砸门的、骂人的、看戏的都傻了。
寓意富贵和美好的凤穿牡丹大红肚兜,挂在干瘪暗黄的手指上,随风飘摇。
目光齐齐看向其貌不扬的六娃子,莫非真是他。
愚民们的表情很一言难尽,可怜起了被他们骂为荡妇的公主。
尖嘴猴腮的无赖玷污了国色天香的公主。
他们有点理解公主为何藏着掖着,这个奸夫属实拿不出手,瞬间拉低了公主的品位。
有人不啐府门,改啐六娃子。
“我呸,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与你一比,公主看上我的概率更大。”
“照你这样说,在场男人都有可能是公主孩子的父亲喽!”
鬼灯一念听的脸色青中带紫,紫中带白,后红橙黄绿青蓝紫七色交错。
鬼煞之气四散,双手捏的咯咯响,牙齿也咬的咯咯响。
那肚兜是她前日穿的,怎到了那个丑男人手里。
啊!
别拦他。
他要去把那人的手砍了,耳朵鼻子嘴巴眼睛全挖了,做成人彘当摆件辟邪。
一群丑男人侮辱她,还觊觎她。
把他们都杀了。
鬼刃咽了咽口水,一阵往后退,家主被气炸了,本命阴火都跑出来了。
她爬跪在柱子后,看鬼灯一念状况属实不好,浑身战栗,一身黑气。
爬起身,拽着裙角跑到鬼灯一念旁边,拉鬼灯一念的手,安慰道。
“他们皆是被恶人蛊惑的愚昧之人,借此来发泄心中不满,你信了才是正中幕后之人下怀。”
鬼灯一念阴沉着脸,眼底流露出嗜血之色,身上散发出森森杀机。
指着六娃子,语气比冰霜还冷,毛骨悚然道。
“他竟敢碰你……”
她透过门扉看见六娃子手里的贴身衣物,脸色一僵。
这不就类似在现代,一个猥琐男拎着她的蕾丝花边,在马路上大甩卖吗?
哭笑不得道“你听我解释,前日我才第一次穿,弄脏后,命人拿去浆洗了。”
鬼灯一念又不是傻子,自己的娃都认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