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千叮咛万嘱咐,勿行房事,勿行房事,你们倒好,转头就抛之脑后,还白日宣淫。”
季天虞与鬼灯一念看了看对方完整的衣物,确定完毕。
他们只是在挠痒痒。
皇后都做好心理建设,准备把二人劈头盖脸骂一顿。
只见二人盘腿坐在被褥上,发丝虽凌乱,也不像干那事的模样。
松开抓着幔子的手,尴尬道。
“你们继续,本宫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
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衣裙下的脚步有点紊乱,大步跨出房门,嘭的一声合上门。
捂着脸。
家有一女,老脸丢尽。
季天虞扯开鬼灯一念置于下腹的枕头,坐在了他腿上,他闷声吐了一口气。
“宝宝,别闹,听话下去。”
她偏不,去吻他的喉结,她的衣服从肩上滑下,一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媚态,白皙肩头上是斑驳的红梅。
“我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一口咬在鬼灯一念的肩膀上。
门响时,二人动作一气呵成,拢上对方的衣服,做出了玩游戏的假象。
季天虞如八爪鱼一般紧紧的吸附在他身上,双手缠绕在他脖子上,将他的肩膀当做枕头。
“我困了,要你抱着我,哄着我,陪着我。”
鬼灯一念忍着心底嗜血的欲望,默念一遍又一遍的清心咒,拉上皱巴巴的衣襟,拍着她的后背。
“宝宝又爱玩,又怂。”
她迷迷糊糊道:“才没有,等我好了,怂的只会是你。”
输人不输阵懂不懂?
第二日,她起了一个大早。
鬼灯一念搂着她的腰。
她克制住要蹦跶的腿,不能跑不能跳,子宫会脱垂的。
慢悠悠的在院子里闲逛,呼吸清晨的新鲜空气。
整整一个月。
她只能在屋子里走动,都闷死她了。
鬼灯一念摘了一朵紫色蔷薇,拔光杆子上的刺,放她手里。
“我日日给它浇水,祈祷它开花,好采几朵回去给你解闷,让沉闷的闺房增添几分绿意盎然,等了一月也没开出一朵花。”
“你一出房门花就开了。”
“唉!花也会使眼色,让我白白失去了讨你欢心的机会。”
她唇扯出笑,那个无情播种机也会说笑讨人欢心了。
将花枝叼在嘴里,踮起脚尖,凑到他唇上,眼神拉丝缠绵,暗示他接过蔷薇。
鬼灯一念暗笑一声,微微低头,咬住花杆子的瞬间擦过她娇艳欲滴的朱唇。
她双手环绕在他的脖颈上,嫣然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