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海听了一夜的墙角,折磨的留下深深的黑眼圈。
陛下已经三年未进过后宫了,一来就如此猛。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她才躺下一盏茶。
张德海就敲门提醒道:“陛下,陛下,该上朝了。”
西焱帝酣畅淋漓,多少年没有这样了,仿佛年纪了四十岁,把所有的雨露都撒在了季天虞身上。
艰难的从温柔乡出来。
随意的捡了一件袍子披在身上。
走到外室。
昨夜,他故意命人把季天虞扶进紫辰殿的偏殿,就是为了偷香窃玉。
美人是他的,权利也是他的。
张德海偷笑的疯狂点头。
西焱帝用力的伸了一个懒腰,昨夜他睡得格外好,从未有过的舒坦。
“陛下。”
张德海跪在脚踏上,双手奉上一套金丝龙袍。
西焱帝哼了一声,嫌弃的撇撇嘴。
张德海忙把龙袍放在脚踏上。
西焱帝弯腰捡起,忽然想起昨夜的惊鸿一瞥。
“把偏殿收拾出来。”
“啊?”
张德海愣住了,这是要……金屋藏娇?
西焱帝心情格外的好,大手一挥,便把他打发了。
张德海忙不迭的应下,屁颠屁颠的跑了。
传闻中暴戾恣睢的西焱帝竟然金屋藏娇了?
谁敢信?
西焱帝哼着小曲儿,心情愉悦的穿着龙袍。
忽然,他愣住了。
看着自己身上穿的龙袍,他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
西焱帝忙扯了扯衣襟,果然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他的衣襟……穿反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龙袍,又看看地上的龙袍。
简直不忍直视!
“张德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