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难怪她自小学习御男之术,跟在顾宸身边这么久,却拿不下他的心。
他从一开始就见过更好的。
即便两人的长相十分相似,命运也截然不同。
一个是漂泊无依的欢场女子,一个是尊贵无匹的国公夫人。
不管是顾宸,还是那个要跟她合作的黑衣人。
他们都在努力的保护她。
青雉轻笑一声,神色坦然。
“我叫青雉。”
这是从被人发现到现在,她说的唯一一句话。
沈寒月愣了一下:“沈寒月。”
程氏的额角跳了跳。
“够了,我喊你们来是介绍你们互相认识的吗?”
沈寒月冷笑:“我知道,你是让我来给你的好儿子顶罪的。”
她不屑的看一眼鹌鹑一样站在程氏身边的顾宸。
作为儿子,不孝母亲,作为弟弟,觊觎兄嫂,作为丈夫,三番四次养外室。
这样一无是处的人,也就程氏将他当成宝。
“顾宸养的外室跟我长的像,你们应该质问的是顾宸不顾伦常觊觎嫂嫂,而不是质问我这个受害者什么时候勾搭的他。”
她直视着程氏的眼睛,语调冷寒。
“从我嫁进镇国公府的大门,无事从不外出,次次跟顾宸见面都是在大家眼皮子底下,我也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勾搭的顾宸。”
“你们红口白牙嘴巴轻轻一碰,就给我扣上一个乱伦的罪名,恕我不能从命。烦请你们拿出证据来,否则,我就是敲登闻鼓告御状,也要讨一个公道回来。”
程氏心头一跳。
她确实有趁着顾卿不在,将罪名扣在沈寒月头上的想法。
同样的事情,人们对男子总是宽容一些的,只要将罪名扣在沈寒月头上,将她处理了,人们很快就会忘记顾宸的过错。
日后再提起来,也会觉得是男子风流本性。
可她差点忘了,沈寒月原本就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商女。
她不敬公婆,多次出言顶撞,半点亏都不肯吃,连强行灌她汤药的事情都做的出来,更不可能配合她将顾宸摘出来。
她是真干的出敲登闻鼓,告御状的事情。
既然她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不要怪她不讲情面了。
程氏眼中尽是阴狠。
“沈家之女沈寒月,上不敬婆母,下不守妇道,作为镇国公府的老夫人,我不能坐视不理,任由她胡作非为,败坏镇国公府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