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钟无悔却像掉进了蜜罐,甜啊!这子樱也怪,钟无悔到哪里她也到哪里,还要和钟无悔牵手同行,生怕钟无悔跑掉似的。
钟无悔悄悄地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一下,她也只是面红低头,毫无责怪之意。反撩拨的钟无悔自己烈焰旺旺,已到了只差微碰一下,便会喷薄而出的临界。
“到你房里下榻吧?”本来钟无悔只想撩拨一下子樱,没想到子樱话都不说,就带着他走。这下,钟无悔自己反被吓住了。
他暗想道:“原来在现代社会,听说过夏姬会**采战之术,这门专利能够采阳补阴,就像女妖一般,采男人的阳气,补女人的身体,以起到滋颜美容之奇效,返老还童之神功。也许,正因为这个原因,绝代淫妖夏姬才能以50岁的‘芳龄’,和申公巫臣生下一个美丽的女儿。
这子樱别是真会这一套吧?不然,为什么见到刚认识的男人,就往房间带?如果在她的炉鼎里,我被练成了药渣,那不惨了吗?”
最后,还是钟无悔将子樱带到他那里,有斗兰在,多少也能制约自己。有关子樱会不会像后世所传,精于**采战之术的问题,只能以后再找时间打探。
“请喝茶!”钟无悔对席地而坐的子樱说。
“淫妖降淫贼,一物降一物”,钟无悔这时真不敢造次。
“钟兄可在?”原来是公子蛮来了。
“请!”
公子蛮和子樱并坐在几案,他对钟无悔说:“我思量了很久,还是想听听钟兄和你的高见。”
“什么事?”斗兰说。
公子蛮咬咬牙,像豁出去一般,对钟无悔和斗兰说:“我这次来,其实是准备和陈国一起商谈叛楚附晋之事,因事关重大,这位仁兄很有高见,我想听听你们的看法,不知能否指教。”
到现在为止,他还不知钟无悔的姓名。
钟无悔说:“公子可叫我的字,思兰。”
他这话一出口,斗兰立刻瞪了他一眼,但可看出,她并没真正的生气。
“思兰兄,小国仰人鼻息的滋味不好受啊,看着父王一天到晚战战兢兢,我真不想生活在这个国家。可是没办法,今天,到底是附楚还是附晋,我真不知哪个好,所以,望还思兰兄不吝指教。”公子蛮诚恳的说。
“国有大国小国之分,亦有弱国强国之分,大国不代表强国,反之,小国不代表弱国。但是。不论国家大小,只要是强国,都有共同的特点,就是这个国家把自己国中的每个子民都看成大家庭的一员,这个国家的每个子民,都真正的为自己是这国家的一员而感骄傲,这样,如遇外敌,举国上下必会同仇敌忾,奋勇杀敌,想想吧,这样的国家,哪个不害怕?
当然,纵观现在所有国家,能做到这点的可说没有。不过,只要是君主能最大限度的让百姓富足,广开言路,不拘一格启用人才,这个国家必然称霸于诸侯。
记住一点,哪个国家对百姓压榨最深,内斗最厉害,这个国家不管多大,必是弱国,灭亡只是迟早的事。附楚还是附晋,最好找人观察他们君王的品行,这样,公子才好决定倾向哪一方于郑国有益。”钟无悔语重心长地说,他没明示到底附楚还是附晋。
听到钟无悔这番话的人,还有先桂和陈明。
原来,在陈明所有客人住的房间,都有原始的窃听的设备。当钟无悔的话,顺着铜管传到地下,先桂异常震惊。
他没想到,一个众人厌恶的淫贼,居然有这么深遂的思想和深远的看法。他对钟无悔,骤起惺惺相惜的感觉,甚至想马上招揽他。
先桂原想如果钟无悔一行确为寇贼,他必斩尽杀绝,但现在一来,他想以活捉钟无悔为主。陈明的死活与他无关,能不能拉拢郑国和陈国也不急在一时,只要能让钟无悔为晋国效力,便是这趟最大的收获。
先桂虽然这样想,但有人却不这样想,这就是带领族兵赶来的马正陈冥。
陈冥曾亲率最精锐的族兵偷袭曹庄,就在他以为成功的最后关头,失败了!上次钟无悔是以护院对抗他的军队,不但使他损失惨重,而且一无所获。本以为挖到聚宝盆的“烛”,也很快被“灯”的问世打破,重重打击,对陈冥来说,可谓是他的奇耻大辱。
根据钟无悔的言行,陈冥断定,这就是使他遭受失败的主谋人物。
陈冥不愧优秀的将领,尽管他心中愤怒,但不敢有一丝轻视之心,即便对方人手不多,他也要当做一支精锐大军来对待。
先桂布阵他带兵,今天,钟无悔自己送上门来,不把他剁成肉泥,实难泄心中之愤。他一定要以钟无悔和他兵丁的鲜血来刷洗自己的耻辱!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