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将我视为红颜祸水,决心要把我铲除。
我一个茁壮成长的小鸡仔,费得着用牛刀吗?
一拎一捏,小命就呜呼了。
为了确保我的安全,情急之下,韩枫才连夜带我出去避风头,飞去了另一个城市。
我一语不发,一颗心悬着,随时关注着韩枫的状态。一下飞机,我们就立刻赶往了当地最好的私立医院。
看到韩枫躺在床上浑身是伤,我心疼地大气不敢喘,等到医生护士都离开后,我紧紧握住韩枫的手,趴在床边,像哭丧一样,嚎啕大哭。
“哥啊。。。是我对不起你。。。哥。。。”
韩枫被我哭笑了:“哥还活着呢,哭那么伤心干什么?”
“哥,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
我一边抹泪,一边抽泣,一双眼睛哭得模糊不清。
“那怎么办?你要不要以身相许?”韩枫笑言。
我吸了吸鼻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好好好,不开玩笑,那你给我当私人护工吧。”
我连忙点头,像小鸡啄米一样。
接下来的每一天,我无微不至地照顾韩枫,给他喂水、喂饭、擦脸、擦身子,除了暖床陪睡,该有的服务都有了。
然而,韩枫似乎对我这个护工并不太满意,他的脸上没有笑容,总是一本正经地看着我。
“欣欣,你还是以身相许吧。”
听韩枫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他表面上装得一本正经,实际上却享受其中。
我坐在病床边,手里端着碗,一勺一勺地给韩枫喂饭,听了他的玩笑话,我故意给他塞了满满一勺进嘴里,让他这位细嚼慢咽的高级男人来不及咀嚼。
韩枫唔唔地说:“欣欣,你想噎死我啊。”
我低下头,轻声笑了起来,像个害羞的小丫鬟一样。
吃过饭后,韩枫像个大爷似的躺在病床上看电视,我这个小丫鬟在给大爷用热毛巾擦手。
我回头瞄了一眼电视,电视剧里不知道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说着牛头不搭马嘴的台词。
韩枫似乎也有同感,他按下遥控器,像机关枪一样对着黑屏电视机突突:
“他娘的,抗日战争七年,还剩下最后一年?这个编剧是脑进水了吧!把历史读明白再出来编!十万五千里长征,饿得啃树皮,他娘的用鸡蛋当靶子!动作指导也是个脑残,两把驳壳枪坐着横扫鬼子,还扫成一堆!搞这种电视剧给谁看!”
一位有风度的男人看抗战片看到飙脏话。可想而知,韩枫有多上头。
末了,他对我说:“欣欣,是吧。”
我点点头,“是,这种不尊重历史的离谱电视剧应该早点下档,极其误导观众,特别是青少年。”
韩枫笑了,抬起手想要捏我的脸,我迅速地躲开了。
“为什么要躲?”韩枫有些不满。
“我又不是小孩子,别老是捏脸。”我没好气地说。
“好,哥知道你长大了。”韩枫意味深长地扬起了嘴角。
在我端盆去卫生间倒水的时候,韩枫的手机响了。
接电话前,韩枫先看了我一眼,估计是怕我听到什么,说话的声音很低。
我有意配合,倒水时故意弄得水花四溅,水龙头开得哗哗作响。
我是一个很识趣的女人。
不对,是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