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梅雨季。
躺在病床上望着窗外雨幕,司银河露出了完美的侧颜。
……
也就只能看到侧颜了。
包的跟木乃伊差不多,就露出半张脸。
“祥子,为什么没有走。”
空无一人的特护病房,司银河这是在自言自语?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并不是,刘世祥那沙哑的嗓音不知道从哪儿传了过来,语气略为惊讶的道:“还能察觉到鬼气吗?
我都炼化干净了啊。”
司银河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离了百米远的雨幕,觉得有些咪咪疼。
整个城市都在下暴雨,除了这所医院之外。
其中缘由,还用问吗?
从住院部大楼跃下,刘世祥头下脚上的悬浮在窗口与司银河对视一眼。
非常认真的问道:“老银你是不是闻到了什么臭味?”
随后怒气冲冲的说:“这医院真是太小气了,没有插卡淋浴器就放不出水。
我不就想洗个澡把身上的泥洗掉么!”
“还有这贼老天,别的地儿都在下雨,就这附近不下。
坑比!”
司银河非常费力的保持着腮帮子的肌肉不去动。
好吧,这非常困难。
嘴角没憋住还是微微上扬,冰凤非常罕见的用起调侃的语气对自己的发小说道:“你可以去附近的河里试试。
去了你就不会怪老天爷了。”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兴冲冲的飞走了。
飞哪哪没雨……
几分钟后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巴巴的看着司银河。
“我是不是从此以后都不能洗澡了?”
当刘世祥站在河底,河水被无形的斥力排出老远之后,他就明白了有些事情已经无法挽回。
司银河十分肯定的的点点头,随后拉起被子捂住脑袋不断抽搐。
刘世祥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你就笑吧。
如果不是被你们提前吵醒了,等我睡上个千儿八百年旱魃怨力绝对可以收放自如!”
刘世祥只有在儿时好友的面前才会露出逗比的一面。
哪怕数年未见,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只要站在司银河面前,他就是那个一直跟在她屁股后面跑的小屁孩。
不带一丝一毫的男女之情,他们之间亲如兄(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