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求求你,…饶…饶了我…我以后一定不会和你作对。
还会帮…帮你管着少铭,拿你…当…当女儿看待,求你不要杀了我!”
赵太太眼神惊恐与方才嚣张的模样简直是判若两人。
司惠莹满意的欣赏着赵太太像条狗一样狼狈求饶的姿态。
等欣赏够了才大发慈悲的让身边的队长一枪送她下地狱。
接下来就轮到容静荷了呢?
与司惠莹想象中容静荷跪地求饶的模样不同,她带着私兵冲进容家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全都愣住了。
扶桑正坐在客厅的正中央,手中还握着茶壶,嘴角微微上翘,似乎是对即将享受的茶汤感到满意。
令人诡异的是,她身旁躺着一堆倒在地面上的尸体,鲜血浸透整个地面。
司惠莹以及她身后私兵队伍面面相觑,目瞪口呆,仿佛被这可怕的场给吓住了。
这种情境下,还有心思喝茶品茗吗?
司惠莹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和不安,她静静凝视着扶桑的表情。
似乎察觉到司惠莹的打量,扶桑特意又倒了一杯热茶。
随即缓缓放下茶壶,轻轻拭去嘴角的微笑。
她看着司惠莹一行人,声音平静又淡漠:“你们来得正好,我已经等你们许久了。”
扶桑的语气透露着一种自信和不可一世的傲然。
司惠莹顿时明白容家早有准备,自己准备的陷阱容家更是早有防备。
不过那又怎么样?
容家的根都在虞城,今夜一过,整个虞城都将变天!
而她小小的容家又岂能反抗!
蚂蚁妄想撼动大树罢了。
想通之后,司惠莹深深吸了口气,“交出容静荷和容家所有财产,顺便跪下来求我,说不定我心情好,还能给你们容家留条生路!”
司惠莹一直派人留意着容家所有人的动态,因此她知道容静荷肯定藏在这座府邸。
扶桑眸若星河,眉如远山,深邃的眼底充满了嘲讽。
她甚至有闲心端起桌子上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
“司小姐,夜深了,你该洗洗睡了!”
翻译过来就是睡着了,梦里啥都有。
显然司惠莹也明白扶桑说的意思,她双眼圆瞪,目光中透露着一股疯狂和愤怒。
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牙齿紧咬,仿佛要咬碎一切阻碍她的敌人。
“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就好心的一起送你们下地狱。”
随着司惠莹的话落下,她身后的私兵们纷纷举起枪支,黑洞冰冷的枪口直指正中央的扶桑。
他们全都眼神犀利,戒备警惕地环顾四周,确保容家所有人没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在这一刹那,气氛紧张而肃穆,周围仿佛都被凝固起来。
司惠莹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完全丧失了对生命的尊重和怜悯。
“先送你下地狱,再送容静荷也是一样。”
扶桑纹丝不动的坐在那,眉目清绝,夜色下眼睑的温一寸一寸的凉了下来,只余骨子里的冷寂。
“啪”的一声,茶盏应声而碎,仿若行动的信号。
“容伯,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