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湘懿着急道:“有,绝对有东西,我刚才解手的时候,有东西从里面钻了出来,它、它……”
她羞得实在没有脸再讲下去。
三个男人:“……”
从她的话和她难以启齿的表情来看能大概想象出,窜出来的东西很有可能撞到葛湘懿屁股上,单是这一点,也足够吓死人了,也难怪葛湘懿会害怕,换作是男人,也会被吓个半死。
盘始走到马桶前:“会不会是老鼠或是蛇?”
盘末点点头:“很有这个可能,毕竟这里是一楼,老鼠和蛇可以从排污管里钻进来。”
“不是老鼠和蛇。”葛湘懿难看的脸色多了一抹不自在,那东西在碰到她的时候,仿若一块冰块贴在她屁股上面,特别的冷,而且,不仅像色狼一样在她左半边臀部摸了一把,还捏了捏她右半边的臀部,实在太吓人了。
盘始问她:“你是不是看到是什么东西?”
葛湘懿摇摇头:“没有看到,但是我可以肯定绝对不是蛇和老鼠。”
陆洲拿起通马桶用的皮搋子走到马桶前,对准马桶口猛按,却没有听到任何奇怪声音:“我们还是先去吃饭,等佣人来收碗筷时,我再叫他们过来查一查排污管。”
盘末他们点点头,吃过饭后,就回了隔壁院。
陆洲吩咐打扫院子卫生的人检查下水道,也回房休息了。
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院子里又来了一大群穿古装的人站在花圃面前一脸震惊讨论种子发芽的事情。
陆洲已经见怪不怪。
不过,昨晚下赌注输掉的人还真的拿出印有一千面额的冥币给赢的人,赢的人竟然乐呵呵地收下了,还特别高兴地放到嘴边亲了亲。
“还真他妈的活久见了,收到冥币还能这么高兴。”
赢钱的人看到陆洲出来,开心叫道:“小伙子,谢谢你让我赢了大钱,晚上我请你吃大餐。”
陆洲挑了挑眉:“什么大餐?”
“我请你吃最顶级香火蜡烛。”
陆洲嘴角一抽:“滚。”
其他人哈哈一笑。
当天晚上十点后,陆洲从隔壁院回来,还真收到两大捆上等香和一等蜡烛,它们就放在陆洲住的房间门口。
陆洲看了眼角直抽。
不是说阳门院不许外人随便进来吗?
那些穿古装的人自由出入阳门院又是怎么回事?
陆洲一时间不知拿香和蜡烛怎么办好。
这时,院门口传来脚步声,而走进来的人正从军区赶回来的厉南玄。
陆洲一脸欣喜跑到他面前:“你不是说今天不会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