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眸里湿漉漉一片,脸颊上泛着轻漾起的红潮,因他的轻柔,她没有拒绝,一切害怕惊扰似乎远去,现在,她的眼底心里只有他。
动了动舌,回勾住他的。
这一动作,让古郁心底喷薄而出的欲-火达到鼎盛,交缠在一起的吻陡然猛烈起来。
他的唇舌大肆勾伐在她的唇内,翻搅着她的涎液。没有亲吻经验,寻着本能,他粗砺的舌一点点勾划侵占她内里的每一寸土地,印盖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琬琰……”感觉她憋气到缺氧,他松开她的唇,大手覆上她的脸摩挲,“呼吸。”
随着他的话,她大口大口呼起气,迷蒙的双眸染着点点水色,让一直凝着她的人眸光一暗,再次吻了上去。
他的手随着唇上的动作和内心的躁动开始游移在她的身上,从腰际衣摆下探入,顺着细腻光洁的皮肤上来到她的胸口。
唇舌间的吻相互交缠着彼此的涎液,呼吸的浓重。
他微微错开,沿着唇角啄吻她的脸颊、脖颈、锁骨,轻微的啪嗒声响起,他的手直接罩住了圆润的饱满,轻轻揉捏顶尖的红梅,薄唇游移至她的耳畔,咬住微烫的耳垂,轻含啃噬。
接下来的一切开始不受控制,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口,不知道是推拒还是还迎,她觉得这样不应该,可低低喃喃间,溢出嘴的全是娇柔的呻-吟。
如果是他的话……
“古……郁——”
衣衫渐散中,他的唇毫无迟疑地吻上了她腿间的敏感点。那样轻柔中带着啃咬的吮吸,让她毫无思考能力的承受着他的给予,体验了最美的快感。
她紧绷起腿,额角身上全是汗,眼睛半眯朦胧如雾,喉间的喘息干涸中透着沙哑的难挨。
直到他的唇瓣离开那里,她才在颤抖中渐渐回落,松懈的身子一下子瘫软在床上。
古郁唇上莹亮亮沾染着某种液体,在她失神之际抵住她的额头,柔声道:“还好吗?”
叶琬琰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脑里一片空白,在他的怀中慢慢缓过神,缩了缩身子只把头埋在他的胸口不语。
这问题,太尴尬。
自他喉间溢出一丝轻笑,抬手撩过被子给两人盖上,紧了紧怀抱。
“睡吧,我在这里。”
翌日,飞机按照原先的计划,沿途转机,最终飞回S市。
走出机场看到了熟悉的环境,叶琬琰连日来的不安渐渐平静,她看了眼身边挺立的古郁,抿唇一笑,在对方探视的目光中,说:“终于回来了,我还是喜欢这里。”
古郁心中了然,叠着她的手拉上新换的行李箱,“我也是。”
本来因为昨天还有些羞涩的她,在看到箱子时蹙起眉,“好在昨天飞机上的气流不强,如果水仙真被砸坏,那你……”
“只是头发和衣服变化了,不一定会影响到我。”古郁出言安慰。
昨天他的形象突然发生变化,自己也很诧异,后来在机组人员解释中,才知道原来他们的行李箱在遭遇冷气流的时候被压坏,当时放在里面的水仙也被损了些茎叶,这便间接导致他的深衣变得破破烂烂,曳地长发也成了碎绒的短发。
叶琬琰始终有些不放心,“可是……”
正说着,一声急切的呼叫打断了她的话。
“琬琰!吓死我了,你有没有事,有没有事?!”温晓晓昨天看到新闻就吓了一跳,今天特意请假,就为了亲眼看看她,昨晚两人虽通了电话,可她怎么可能放得下心!
恐怖分子的劫机啊,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眼瞅着温晓晓恨不得把叶琬琰衣服剥光,一旁的许墨白上前止住,无奈道:“晓晓,咱们等回家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