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子正在卧房和一个女人吃酒,旁边侍候的道童说:“师父,把那三人推进地牢有什么用?浪费粮食。”
“懂个屁,这些个长毛送到清军大营,那就是一大笔钱。”
“等在山门还有不少人呢?”
“等镇魔殿的回话后,给他们弄一壶毒酒,每人暖暖胃。”说完喝了一口酒,夹一口菜往嘴里送。
忽然,一支弩箭从窗外射来,穿透一清子放在桌子上还握着酒杯的手,把手钉在了桌面。痛得一清子“唉呀”一声,身子跳起来,左手却不敢乱动。
随即,大门被“呯”地一下踢开。周进一把刀抵在一清子的脖子上。
“是。。。。。。是你们?”望着跟进来的李再春,一清子明白了,他派的人失手了。
道童和那个女人吓得缩成一团,躲在墙角。
“我低估了你们。应该我自己动手的。”他咬着牙说。
“你认识这面旗子吗?”李再春让他看了看白莲掌教的大旗。
“认。。。。。。认识,是徐老英雄的。”一清子这才知道对方真正的身份是白莲教。
这时,陈露露把山门前等候的二十个人全部带了进来在,大家团团围住一清子。
“看来你除了是骆遇雄这条是真的,其他都是编的。因为你们骆家的种,各个都坏。”李再春说着,摸着对方的头顶,把刀尖怼在上面。
接着他恶狠狠地说:“有个最酷的刑法,不知道你听过没有。就是从你的头顶,切个十字口,扒开,往里面灌上水银,这时候,你全身发痒,一痒,你就很想找个洞往外跳,你这么一跳,你的人皮就从十字口扒下来了。要不要试试?”
陈露露听了差点没忍住笑,周进等人听了倒是毛骨悚然。
骆遇雄从没听过这种死法,吓得腿直打颤。他抖着声音说道:“别。。。。。。。别这样,要我做。。。。。。做什么都行。”
“有个同太平军韦昌辉的哥哥接头的人,你认识吗?”
“那是我唯一的弟子,他为向荣办事。”骆遇雄低头说。
“立即交出‘和心碎’的解药!”陈露露厉声命令道。
“是,是。”骆遇财左手还钉在桌上流血不止,再不快点,他疼得要晕过去了。哆哆嗦嗦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交给陈露露。然后掏出止血粉洒在自己手上伤口。
“吃几颗?”陈露露问。
“一颗足够!”骆遇雄小心地说。
“慢着!”李再春拿过瓶子,打开看了看,至少有二十几颗。
“你吃一颗。”李再取出一颗交给骆遇雄。
“各位英雄,我的命都在你们手上,岂敢再骗。”说着毫不犹豫地把药吞了下去。
“周进,你去把真正的玄真道长放出来,这个贼人交给他发落。”
周进领命,不一会儿,把玄真道长带来。
大家一看,这个玄真道长圆脸大耳,虽然被打得遍体鳞伤,但油腻之相不减分毫。众人心想,这个真道长还没有假道长的仙风道骨。真是人不可貌相。
玄真道长一冲上来,劈头盖脸地打了骆遇雄十几个大耳光,大骂:“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也有今天,你害死了玄英,陷害了我两年。”说完抽出旁边人身上的刀,一刀砍掉了骆遇雄另一支好手。
本就虚弱的骆遇雄,一下子晕倒。
玄真出去叫来自己曾经的亲信道士,命人把骆遇雄永久关押在地牢,并且驱逐了那个女人和骆遇雄的所有党羽。
剩下的众道士万分感激地送陈露露他们下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