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竞伸懒腰,叹气说:“那还能怎么办呢,走吧,秘书长,咱们得同甘共苦了。”
耶戈尔的眉心攒紧,被游竞推推搡搡地上了船。
船舱的面积很小,宛如一个圆形的客厅,它设计的原意估计也是让乘客喝喝茶,喝完茶之后差不多就航行结束了。
耶戈尔在船舱里绕行一周,发现整个船舱都被特种材质所覆盖,这才放下心来。
“到小行星之后我不会让苏瑟好过的,”耶戈尔翘起腿,坐在茶桌旁边,“他吝啬得过分了。”
驾驶员欢快的立体声从四面传来:“执政官大人与秘书长大人,我是瓦利斯号的驾驶员迪阿克!三生有幸能为二位服务!不到一个恒星时之后,我们就会到达目的地了,现在,请享受
这段时光吧,要不要来点音乐?”
“不用了,”游竞说,划过杂志屏的一页,“你们飞船上准备的杂志挺有趣的,尤其是页脚的笑话。”
迪阿克在广播里快活地喊:“我就知道您会喜欢!”
耶戈尔脸色不好:“他兴奋到让我怀疑这个人嗑药了。”
“应该不会吧,”游竞说,“耶戈尔,现在是个很敏感的时候,我不建议你使用嗑药这个比喻,因为我有点害怕。”
耶戈尔没理他,扬声说:“迪阿克先生,请控制飞船的行驶速度,我们需要警卫队的飞船在视线范围内。”
“哈,他们在哪里?已经不见了,不过放心吧,等我们降落之后,总能等到他们的!”
耶戈尔立起来:“现在我怀疑这不止是个比喻了,这里的一切都不太对劲。”
游竞也在犹疑:“他们出发之前,应该会给驾驶员做心理检查吧。”
“怕就怕问题并不在出发之前,他这个狂热劲儿,驾驶舱里可能有某些兴奋剂气体。”
游竞查看他的个人系统:“通信被屏蔽了,双向都不行。”
耶戈尔面色发白,他强行保持冷静说:“我打赌现在瓦利斯号已经消失在所有的飞行监控里了。”
游竞疾步抢到门前,试图打开船舱通往驾驶舱的按钮。
没有任何响动,他抬起腿,狠狠地飞踢向门,咣得一声,船舱彷佛都震颤了一下,门丝毫不动。
“能扛得住9000度高温的特种金属,你就别想肉体凡胎踹开它了。”耶戈尔说。
“踢不动门,我还打不坏这个按钮吗,控制硬件坏掉了,这门照样完蛋。”游竞握起拳头,正欲对按钮砸去。
“咳咳,能听见我说话吗?执政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