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蛮力的冲?岂不是会撕伤?岂不是会很疼?景玄默眼急手快,拥着她一个翻转,将她压在身下,低低的道:“我来。”
他已是没有一丝的忍耐了,依旧是极力克制着,将那火热饥渴的硬物轻轻的对准了温暖的绿洲,就着湿润,轻轻的滑了进去,在非常紧致湿软的包裹下,轻轻往她的身子送。
歌细黛颤动着,闭着双眸,咬着唇,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被异物刺入的紧张里。
景玄默深深的凝视着她,望着她抖个不停的眼皮,温柔的道:“我知你害怕被我辜负,你也在不安我的用心,我有一生给你答案,你且等着看吧。”
他一寸一寸的往里面送。
“歌细黛,把你交给我,让我保护你。”
闻言,歌细黛心中震颤,手指紧捏着,清楚的感受着慢慢撕裂开的痛楚,一声不吭的。
景玄默闷哼着,额头已是溢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那过于狭小的蜜源使他开垦起来颇为担心,担心太过用力会使她疼得无法忍受。
他觉得是她实在太紧,她知道分明是他的物大。
就在他轻轻的往里面顶,却又不敢太用力的顶时,两人的渴望更为急切,欲-火燃得熊猛。
歌细黛深吸了口气,痛楚慢慢的在加俱真是难熬极了,她睁开眼睛搂住了他。对上她决然的眸子,他不由得一愣,她要干什么?正在他分神间,她猛得挺身一迎,强大的硬物箭般穿了进去,“啊……”剧烈的疼痛让她失声痛呼。
景玄默大吃一惊,幽深的眸子里写满了不可思议,她体内的那层阻隔就在刚刚借她之力被他冲破了,它已是整根没入。见她疼得身子绷着,脸色煞白,他赶紧堵住了她的嘴,深情而疯狂的热吻着她,吸吮着她的疼意。手掌已滑向她的敏感之处,温柔的抚慰。
“你真狠。”景玄默呢喃着,“你一直都狠。”
歌细黛拥紧了他,热烈的回吻他,真是无比痛快的疼,她享受这种疼,那是合二为一的必经之疼。
景玄默的体力热火澎湃,颇为酣畅,他想要更多的酣畅,却是不敢乱动,免得她更疼。他便是一直在全心投入的吻着她,指腹沾着湿意不停的在揉按着。直到,他察觉到身下的她在渐渐的放松,喉咙之处发自悦耳的呻-吟,他才轻轻的动了动。
他一动,她颤了颤。
“可以?嗯?”他柔声的询问。
她不语,挺身迎合着。在疼痛里,还有一种她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那是一阵一阵柔软的欢愉从心里铺开,缓缓的铺开,铺至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带去令她战栗的愉悦。
压抑许久的渴求,终于全部的爆发。他们顺从着原始的本能,紧密得交织在一起,不留缝隙的缠绵,最深的进驻碰撞,使他们彻底的陷入进只有彼此才能共享的欢爱里。
他要了她,同时,他也给了她。
红烛在燃着,床榻在晃动不止。
一声一声的娇吟,一声一声的粗喘,他们纵情的索要着对方,纵情的给对方。世间万事万物都寂灭的不复存在,只有他们,只有他们的爱。
良久,良久。
在他的引领下,他们一起释放,他们一起攀到了巅峰之处,在那高处,他语声坚定,“我们终生是一体。”
她笑了,融在他的怀里,疲乏得毫无体力,渐渐的睡了过去
一室炽热的春-色,一室浓郁的情味。
半个时辰后,歌细黛的倦意褪去,缓缓的醒来。涌上心头的是一幕幕脸红心跳的画面,她不禁又是羞涩又是欢喜。
他真是狂野奔放,简直就像是渴了很久,一头扎进清水里非要喝个够不可。他肯定是将那些春宫画册都仔细的研究了一遍,花样姿势真是繁多,尝鲜般的试个不停。她简直就是被他揉来揉去的,他把她的体力生生的全都抽了去,直到她只有眨眼的力气才放过她……。对了,他的伤?他如此剧烈的动作,伤口如何受得了。歌细黛一下子清醒了,便去寻他,却发现床榻上仅有她一人。景玄默呢?
歌细黛坐起身,谁知刚一动,双腿间的疼痛袭来,浑身酸麻,她不适的皱了皱眉。抬眼间,她看到了清烟扬起,弥漫自陈设在殿中央的那座影壁的另一侧,她困惑的看了又看,只看到清烟朝这边飘来,耳边听到了轻微的响声。
嗯?是谁?在干什么?
歌细黛定了定神,顾不得疼痛与酸麻,悄悄的穿上了衣裳,轻轻的下了床榻,双脚刚落地,双腿就酸软的险些跌倒。她站好,勉强的保持常态,朝影壁慢慢的挪去。作者有话要说:由于男主景玄默受的伤没有伤到要害,以及他在运动过程中的姿势、体位、力道掌握的有分寸,还以及他忍受疼痛的能力异于常人,所以他带伤服务他挚爱的小黛。。。。。生活中可不要这样啊,受了伤一定要静养,不可效仿男主的行为,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