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叫声连天,贺燃牵起她的手,&ldo;跑!&rdo;
两人麻溜地爬上车,车门&ldo;嘭&rdo;的一关,加速驶走。
简皙惊魂未定,头发乱得像个小疯子。与贺燃一对视,两人&ldo;噗嗤&rdo;两声,同时笑了出来。
贺燃后怕,咬牙切齿地抬高简皙的下巴,&ldo;再不听男人话,老子就不要你了。&rdo;
简皙眨巴眼睛,喘着气作保证,&ldo;就不听话。&rdo;
贺燃:&ldo;……&rdo;
简皙:&ldo;谁欺负我老公,我就跟他拼命。&rdo;
一旁的司机竖起大拇指,强行抢戏,&ldo;嫂子,牛逼!&rdo;
贺燃剧烈的心跳渐渐平复下去,放软了语气,&ldo;受伤了没?&rdo;
简皙摇头,&ldo;没有这一次,我真不知道自己打架这么厉害。&rdo;
贺燃哭笑不得,&ldo;你还觉得光荣啊?&rdo;
简皙顿时苦了脸,认怂道:&ldo;其实我脚现在还在发抖。&rdo;
贺燃:&ldo;……&rdo;
这一趟,有惊无险,回深圳的时候,他们绕了一段国道才上高速。
贺燃和司机换着开,简皙软绵绵地陪他聊天解闷。
太阳渐落西山,余晖柔软,贺燃的身子浸在其中,五官仿佛润了色,更显深刻。
简皙知道,东山再起谈何容易,贺燃的每一次努力,都是在拼命。
下了高速,遇到路口红灯。贺燃的手探了过来,把她给拽紧。
简皙侧头,&ldo;干吗?&rdo;
贺燃认真道:&ldo;两小时没牵了,怪想的。&rdo;
简皙冲他笑,相视无需多言,反手将他握得更紧。
三天假期很快结束。
临走的时候,简皙到底舍不得,趴在贺燃肩头哭得稀里哗啦。哭够了,还是懂事地不让他担心,稳住情绪去登机。
两个小时后,飞机平安落地。
简皙刚到出口,陶星来的车就等在那儿,&ldo;姐,这里。&rdo;
上车后,陶星来惊呼,&ldo;怨妇脸呢。&rdo;
&ldo;去你的。&rdo;简皙还沉浸在分离两地的忧伤里。
&ldo;我贺贺哥怎么样啊?是不是晒黑了?晒黑就好了,颜值可以减一分,我可嫉妒他了。&rdo;陶星来脑补想象,特欢心。
简皙剥了一粒糖,直接塞进陶星来嘴里,&ldo;闭嘴。&rdo;
&ldo;还有最后一句话。&rdo;陶星来吧唧吧唧舔着糖,&ldo;香蕉味儿的,我不爱吃。&rdo;
&ldo;等等,我还有一句话。&rdo;陶星来:&ldo;姐,你还没告诉我,贺贺哥变黑了没。&rdo;
&ldo;不行,忘了一句,咱妈要……唔……&rdo;
简皙快烦死,又给他喂了一颗糖。
这回闭嘴了,因为糙莓味的,陶星来可喜欢。
贺燃不在身边,简皙的生活变得规律单调。
上班下班,回家陪爸妈的次数增多,尤其这个礼拜,顿顿回家蹭饭。而且每一次,上午就打电话给陶溪红,把晚上想吃的菜报备。
晚饭时,简皙把酸汤鱼的汤汁都给喝干净了。陶溪红心思细,谨慎问:&ldo;你一直不太爱吃鱼,这一段时间,口味发生变化了?&rdo;
简皙捧着盆的手一顿,若无其事道:&ldo;嗯,去同事家吃饭,觉得还不错。&rdo;
饭后,简皙没多停留,回了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