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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第2页）

主刀医生：&ldo;屁首长。&rdo;说着，看看前后没人，对罗雪耳语起来。

罗雪回到家后，很忙乱的样子，她翻出一个练字本，上面的字很像是天天写的，一行一个字，厚厚的一本都是。

罗雪熟练地翻着，然后剪下来，贴在一张纸上，很快贴出一句话：有人（叛）变，在军部医院302病房。公牛。

只有&ldo;叛&rdo;字找不到，她临时补写了一个。完了，她把纸条塞入一只药瓶中。

罗雪专门找了一些垃圾，倒入一只和&ldo;小马驹&rdo;传情报一样的纸袋子里，药瓶自然也混了进去。

家属院门口，一个老头蹬着一辆垃圾车，一路喊着&ldo;倒垃圾&rdo;进来。

罗雪听到外面喊&ldo;倒垃圾&rdo;的声音，边和钱之江通电话，边看着窗外。

钱之江：&ldo;（暗语）我……那个军帽你确实见了？&rdo;

罗雪：&ldo;见了。&rdo;

&ldo;婆婆在烧饭吧，有垃圾一定要及时倒掉，她这个习惯很不好，经常厨房里一边是垃圾，一边在烧饭，像什么话！&rdo;

老头把车停在垃圾桶前，四周人家不时有人出来倒垃圾，有的直接拿簸箕倒，也有的裹在纸包里，或者大的信封袋。老头接过老保姆的纸袋子，倒进垃圾车里，表面上，并没有什么名堂。

老头骑车走远，窗外持续传来：&ldo;倒垃圾──，倒垃──圾──&rdo;

罗雪对电话，似乎漫不经心地：&ldo;……下午医院紧急叫我回去，有个胸部中枪的人做手术，主刀医生一定要我给他做麻醉。那人好像是共匪，身上有重要情报，据说已经投过来了，所以才会这么用心给他手术。那个人长了个六指……&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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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算》第二十二章（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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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之江不安起来，但仍对电话强自镇定：&ldo;六指就六指，大惊小怪的。见过那么多死人的医生，还怕多见一个手指头？&rdo;

罗雪放下电话，看向对面‐‐

可&ldo;小马驹&rdo;宿舍的窗户关得紧紧的。

在军部医院门口，黄一彪看着特务和护士等人把&ldo;断剑&rdo;从医院的平板车，折腾上了一辆救护车。

救护车行驶在街头巷尾，他们这是在找&ldo;警犬&rdo;的住处。

重伤在身的&ldo;断剑&rdo;困难地支起身子，向外张望着、判断着……

救护车最后开进了一个院子。

暮色中，随着一阵&ldo;吱吱&rdo;的车轮转动声，老头蹬着满满的一车垃圾骑来又骑去，丢下一路&ldo;哼哼&rdo;的小调，好像是沪剧。来到了垃圾站，老头开始卸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