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
见他转身要走,儿茶一抬步,原本拔剑相向的两人同一时间剑指了过来,一脸警惕,“喂,小子,你究竟是何人?胆敢在师祖面前造次!”
“师祖?灵均阁还有师祖?”儿茶一懵,遥遥望着远处的人,问道:“酒酒,他们是你的徒弟吗?那我不打,你先……”
“死不要脸的还纠缠!你不打我们打!”王琰瑜横剑逼上。
“酒酒!”眼看人气闷地走了,儿茶着急的很,偏生他这两个死徒弟打不得,儿茶躲了几次,忍无可忍地点了两人的穴位,步子移出,又后退,拍了拍景锐的肩膀,道:“哎,问你个事,灵均阁地盘在哪里?”
景锐闭眼,一副‘你打死我我都不会说’的决然样,儿茶叹了口气,微微招手,绛灵山内立马滚出一只圆润的家伙,磨叽叽地朝着灵均阁的方向飞。
到了灵均阁,儿茶便对一众守卫视若无睹,堂而皇之地跟着陈清酒到了后山,顺利地将人截住。
“酒酒,你先别生气好吗?”
“我没气。”陈清酒坐在树下,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指了指儿茶身后,道:“好了,你可以,从那,滚了。”
“清,酒”
陈清酒转头捂着耳朵,露出个后脑勺给他。
儿茶:“……”
好吧,他缴械投降,灰溜溜地滚了出去。
儿茶并未走远,而是在陈清酒的屋外席地而坐,面对着眼前对他似有若无的结界,深刻检讨。
怀中的温暖提醒了他一件事,儿茶将他那簪子取出,在手中一个打转,果断地丢了出去。
那木簪落在五尺远的距离处,冒着青烟,倏然飘出一个人形,骂骂咧咧道:“混账!谁没长眼的乱扔东西!”
儿茶好整以暇,右手托着腮帮子,眯眼笑道:“哦?男人……”
那从簪子里幻化而出的木灵打了个哆嗦,迫于淫威之下,可怜巴巴地躲在了树后面,露出半个头打量他。
儿茶盘腿而坐,瞳色晦暗,他右手食指戳了戳那层结界,而后舔着手指,“酒酒的味道,和当年又不一样了……”
木灵嘴角抽搐,觉得这位绛灵君委实不知道他这句话再加上这副嘴脸有多清纯。
他还没嘀咕完,那位绛灵君便歪头,嘴角挂着阳光的笑意,用他那唯我独尊的眼神瞟着他。
木灵:先生,您在打什么注意呢……
炎阳高照,树叶发苦。
木灵发誓,从他醒来到今日之前,都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可惜现在头顶压着一尊大佛,他只能忍辱负重地……跑腿。
于是绛灵君悠闲地带着打手的东西去讨好小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