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要?
她一时半会也拿不出来呀。
林钊缙诧异的看着她,“我们之间的师生情呢?”难道就这么脆弱吗?
“为师者,应传道受业解惑也,而非满足你一些奇奇怪怪的要求。”许知巧一本正经的说。
林钊缙:“……”
“时间不早了,我要去食味阁上工赚钱了。”
“欸!”林钊缙看她走远,转身又听到殷西辞说:“阿琼,咱们先回住舍洗澡,晚点再去吃饭吧?”
“好呀。”
两人手拉手走远,留下林钊缙这个孤家寡人站在夕阳里落寞寂寥。
他也太惨了吧!
两人回到住舍,芙蕖准备好热水,又取了干净的衣裳挂在里面的架子上。
萧琼华用指尖戳了戳小白兔的鼻子,惹得它用毛茸茸的脑袋往前顶了顶,一副要蹭蹭的样子,殷西辞温柔的抱着,笑道:“阿琼,它很喜欢你呢。”
“那是,我还是很招喜欢的。”萧琼华收回手,伸伸懒腰,单手支着下颔看向殷西辞,“从你把兔子抱到怀里那一刻就没松手过,西辞,你就那么喜欢小白兔呀?”
“嗯,喜欢的。”殷西辞耳朵微红,抿了抿唇,点点头道。
最重要的是,这是阿琼送给她的,意义非凡。
萧琼华见殷西辞很开心的在那摇头晃脑,连自己都没察觉,她脸上也带着愉悦的笑意。
芙蕖从里间出来,萧琼华进去沐浴。
“殷二小姐,需要奴婢去拿些胡萝卜给您喂兔子吗?”
“麻烦了。”
“不客气。”
芙蕖离开房间,殷西辞坐在那,动作轻柔的抚摸兔子脑袋,突然,里间传来沉重的闷声,像是有人摔到地上。
殷西辞立马丢下怀里的兔子,起身走进里间,还未靠近屏风,她就听到萧琼华颤抖的抽气声。
“阿琼,你怎么了?”殷西辞着急的走到屏风后,看到萧琼华半敞着里衣,脸色发白的坐在地上。
“我被衣裙绊倒了。”
萧琼华的手臂和膝盖都被擦伤,殷红的血珠渗出来,看起来伤得不轻。
殷西辞弯腰,一手揽着她的腰身,一手穿过膝窝,很轻松就将人抱起来。
“疼疼疼。”萧琼华娇柔,一丁点疼都受不了,她依偎在殷西辞怀里,被她抱到外面的矮榻上。
殷西辞取了药箱回来,蹲在萧琼华面前,给她处理手臂和膝盖上的擦伤。上完药,殷西辞捏着瓷瓶,不敢看半敞衣裳的萧琼华,只得低头问:“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