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九也看出来了,但是他只是觉得姓尚的可能哪里不舒服。
这可不成,姓尚的崇尚暴力,一个不舒心就要毁了晏阳……
想到这里,砚九伸出手背,去触碰尚京的额头:
“尚总,你不舒服吗?要我叫医生吗?”
尚京见砚九贴了过来,全身先是僵了一下,而后正襟危坐。
他伸手轻轻拂去砚九的手,随即批判道:
“为人可以放肆,但绝对不能不矜持。”
砚九:“???”不矜持?
尚京补充道:“特别是不要动手动脚。”
砚九看了看自己的手,觉得天大的冤枉,他都忍不住为自己辩解几句:
“尚总,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没有……”
尚京一脸严肃:“不要狡辩。”
砚九:“……”懂了,一定是他昨晚睡得太少,只睡了12个小时,以至于出现幻听,他就说人一天要睡满20个小时,这才健康。
这边尚京继续道:“雅颂集会,我会和你一起去。”
砚九有些疲乏的弓起身子:“为什么?”
尚京:“招摇有邀请我做评委。”
砚九眼睛不由睁大了些:“邀请你?不对,尚总,你忘了吗?你致力于毁了晏阳,怎么转身就变脸了。”
尚京单手托腮,懒洋洋道:
“毁了晏阳只是我一时的兴趣。
过了那个阶段,就没兴趣了,我当然要找点别的乐子。
不然这日子该有多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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