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养猪和教武学有什么相通的地方?”
一看孔乙巳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简直是不知天地。
殷鸠摩赶忙解释道:“孔校长,鄙人是这么认为的,养猪和教武学其实是一样一样的,养猪首先你得锻体吧?手脚才能利索,咱们教人修炼武学同样不也得教人锻体?其次养猪你得肯下功夫,日积月累养猪的技艺才能进步!而教人修炼武学不也同样如此吗?孜孜不倦教学的水平也才能不断进步!总而言之,统而言之,一句话,养猪和教人修炼武学相通的地方还有很多很多,这里鄙人就不展开了。”
“展开个鬼,简直就是奇谈怪论!这人可够极品的了!”孔乙巳心里暗道,不觉一股凉意从脚底窜起直达头顶,瞬间就遍布了全身。
见孔乙巳眨巴着眼,依然是一脸狐疑,殷鸠摩又道:“孔校长,鄙人还认为,咱穿校武学学科教学用人决不能只看这人的专业水平怎么样?还得看这人的教学思想是不是能跟进现代化的武学发展潮流?鄙人认为穿越重生班的班主任独孤禹就是一位能跟进现代化武学发展潮流的人!”
绕了那么大个弯儿,殷鸠摩最终掀掉遮羞布,提出了他心目中的人选。
殷鸠摩台面上堂而皇之提出这人选,实际上暗地里还有一个不便明说的变态小秘密,其实这独孤禹就是校园里与殷鸠摩擦肩而过的两位老师中唯一笑脸和殷打了招呼的人。
不仅于此,独孤禹过后还大件小件亲自上门拜访了殷鸠摩,并宴请了殷鸠摩,搞得殷鸠摩吃得嘴油、拿得手软,不但答应了独孤禹顶戚弘誉空出来的缺,还答应将他作为学科长的苗子来培养。
说到这里,也许有的看官就会问了,独孤禹当个班主任多好阿,闲闲的,又不必承担什么责任。
有这种观点的人可就大错特错了,班主任说闲其实也不闲,班上每一个学子的一切似乎都与其休戚相关。
不过要是人家进步了,你想蹭个热度凑上前去,人家可能会说这不关你什么事,快一边呆着去。
可要是谁出了什么事,你想说与你没有瓜葛那可不成,肯定是你教育管理沒到位吧,第一顿板子打在问题学生上,第二顿板子可能就打在你班主任身上。
唉,做个班主任挺不容易的,班上的亊,事无巨细,不在大小,你心须得亲自过问。
科任老师上完课,屁股一拍,走人!可你班主任就不行,得时时研究掌握班上学生的动态,大会小会班会连轴转。
话说得那么多,那班主任的待遇呢?
对不起,与科任老师差一大截呢!因为穿校以武学作为主打品牌,武学教师的待遇自然优厚。
……
自从独孤禹得到殷鸠摩告知的好消息后,便流了一地鼻血,跟打了強心剂一般兴奋了一阵子。
只不过兴奋过后他便开始发愁怎么教学了,但很快他便强作镇定,自已养猪专业科班毕业,养猪心得是一撂一撂的,到时把满肚子的墨水全倒出来,就不信沒有可用的地方,养猪和武学肯定有相似的地方,就看自已善于不善于挖掘整理。
几天后。
清晨,大地弥漫着一片轻柔乳白色的雾霭,白皑皑的雾色把校园里的一切渲染得朦胧而迷幻,操场上湿润的花草带着露珠,透出了几分的幽幽,显得是那么的绿意盎然。
当第一缕阳光射穿薄雾,校园便开始尽情的接受着阳光的沐浴;挺拔的柳树像健壮的青年舒展的手臂;操场上花草的露珠也渐渐融化,校园里的一切在阳光下是多么的生机勃勃。
缤纷的朝霞蕴蓄着新的希望,穿校火红温馨的一天开始了。
此刻,在穿校社会实践基地养猪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