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州平挑眉,“你也太小瞧我了。”
他现在是警队公认的硬骨头,当初闫立军让人拿锥子钻他关节的时候他都咬牙忍过去了,被烟灰缸砸,这算什么。
显然刚才那一段,是不愉快的回忆。
但此刻他们十指紧扣,光明正大地走在日光之下,彼此的内心,都有着不与人知的骄傲,因为他们是全世界最幸运的人。
接下来的日子,成州平在为这次任务苦背资料和做心理测试,而小松也要准备回学校了。
她的假期本来还有一段日子,但李选突然打电话让她提前回校,说有重要的事,却没说到底是什么事。
小松买了正月十五当天的高铁票回校,而成州平,将在她走的后一天前往广西。
这一周时间,成州平白天都在队里,晚上才过来宾馆。虽然工作的内容不能告诉她,但可以给她透露压力测试和心理测试的内容。
成州平把白天的做的压力测试题目拿给小松,一个小时,小松都认真地坐在桌前做题。
橘色的灯光照着她的侧脸,她格外投入。
成州平被她晾了一个小时,开始后悔让她做抗压题了。
他关掉电视,走到桌前,手指无聊的绕了一下她的马尾辫,“你怎么保养的,嫩的跟高中生一样。”
小松刚好对完答案,她把自己的分数写在试卷开头。
比成州平分数还高。
成州平心里有点嫉妒,他松开小松的头发,手上都是余香。
他坐到桌沿,低头凝视小松:“我记得你高中就像现在这样。”
小松抬起头,“你个禽兽,是不是我上高中那会儿就惦记我了?”
成州平还认真想了一下:“那会儿追我的人一大堆,还真轮不到你。”
小松冷笑:“你很骄傲是吗?”
自从小松高中起,成州平就在她这里屡屡失利,现在依然。
“把你弄到手了,能不骄傲么。”
听听,这是人话吗。
小松懒得理他。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行李箱前,蹲下来翻来找。
成州平从桌子上下来,坐到椅子上,一只胳膊肘放在椅背上,另一只手随意地扣动着打火机,视线落在小松翘起的臀部上。
小松翻了半天,终于在行李箱的夹层里翻出一只手绳。
她站起来,朝成州平走来,才发现椅子已经被他给霸占了。
成州平扬头像她示意了一下,一只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摊开,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小松问:“我坐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