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你。。。。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你不要你老娘了?”
姜老太婆从错愕中回过神来,惊慌大于恼怒,真是翅膀硬了,不就要他点钱吗?连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说了!
“你个逆子,我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8……”
姜青山丝毫不为所动,淡淡打断:“警察已经快到门口了,您有不满的可以找法院。”
听到法院两个字,姜老太婆心中猛地一颤,死死盯着姜青山,发黄浑浊的眼珠深处埋着强烈的不安。
难道老二已经发现了什么?
不可能!当年。。。。当年他们做的那么隐蔽,他不可能会知道。
感觉到怀中的老太太正在轻轻颤抖,姜老大不禁低头看了眼,发现老太太脸色惨白的吓人。
姜老大没多想,老太太被吓住了也好,省的再说些刺激老二的蠢话来,于是急忙搀着人离开。
送走两尊瘟神,姜家的气氛总算回暖。
姜稚去开窗,嫌弃空气中有臭味,执意要换气。
客厅里,段鹤予的羞耻感姗姗来迟,直勾勾盯着脚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殊不知尴尬的不止他一个。
被准女婿撞见家里的丑事,再厚的脸皮都没法儿坐得住。
郑婉心疼姜青山,让他先回房间休息,她则坐在客厅和段鹤予诚恳道歉。
关于彩礼的问题,因为清楚老太婆贪婪的个性,她刻意嘱咐丈夫不要透露彩礼的事情。
谁知却弄巧成拙,害段家平白无故被泼脏水。
她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段鹤予才不在乎。
他内心os全是:我岳父岳母天下第一好,天错地错绝对不是岳父岳母的错!
非常庆幸跟着姜稚回来这趟,总算明白为什么姜稚从来不带他回家,也从不提及爷爷奶奶。
就这么群垃圾不配出现在她口中!
*
回去的路上,段鹤予不知道脑补过什么狗血剧情,看姜稚的眼神尤为柔情似水,欲语还休。
姜稚更是恍恍惚惚从中看到一种形如。。。。。父、父爱的东西?
头皮发麻的姜稚一巴掌抽到他腿上:“被夺舍了你?不要用这么下流的眼神看我,ok?”
段鹤予疼地跳起来:“什么下流!小爷这叫深情凝望,深情懂不懂?”
“我看你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
这给段鹤予气的,小情绪一下就上来了。
“小爷还不是心疼你小时候在那群人身边受委屈,才想着对你好点,治疗你的童年创伤,谁知道你这女人不识好歹!怪小爷我自作多情行吧?”
说完,他头扭到一边,快步朝前走。
手里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