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江言程醒过来,“你手机被我拿走了,我们过二人世界。”
贺岁愉想到的第一个词就是双标。
江言程起床去厨房做早饭,不听她的话。
她说要出门,他就把她抱回房间。
贺岁愉以为他脾气发完了就好了。
直到下午,江言程还是这副模样,不让她出门,不给她手机,坐在她不远处的地方,处理工作的同时监视她。
贺岁愉想和他谈谈,他拒绝。
贺岁愉终于意识到不对,江言程是真打算一直这样下去。
不可能的。
晚上门外传来敲门声,贺岁愉心里一喜。
江言程在她站起来之前把她关进主卧,出去不知道说了两句什么,门外的人就走了。
江家在栖城是土霸王,一般人惹不起。
江言程晚上还是睡的很晚,凌晨一点才睡下。
等他睡熟,贺岁愉悄悄起床,溜出卧室,刚握上门把手,身后有人喊她。
“为什么不睡觉?”
他穿着纯黑的睡衣,站在暗处,脸上没什么表情,宛如煞神。
不等贺岁愉说话,他走过去抱着她往卧室走,低沉的声音带着威胁:“不想睡觉就做点别的。”
江言程把她压在床上,解她睡裙。
贺岁愉怕了,抓住他的手,“别,我睡,马上睡。”
关在公寓的第二天,贺岁愉觉得不能坐以待毙,把目标转移到江奶奶身上,现在只有江奶奶能管住他了。
贺岁愉选了个好时机,趁江言程开线上会议,偷拿到自己的手机。
贺爷爷的电话刚拨通,形如鬼魅的男人再次出现在她身后,声音凉凉,“贺岁愉,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我们这样不好吗?”
贺岁愉试图辩解,被他夺过手机,沉着脸摔在地板上。
贺岁愉被吓了一大跳,隐忍了将近两天的脾气再也压不住,站起来对上他的目光。
“江言程,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不可能一直这样,你不要再疯了,我们并不是只有彼此,除了你固执想要的感情,还有很多事需要我们去做。”
江言程走近,捏住她的肩膀,眼睛里有让人看不清的沉默情绪。
“贺岁愉,你总是这样,你凭什么这么清醒,你是不是觉得替我挡枪之后我们就两不相欠了?”
贺岁愉当初确实是这么想的,现在却低着头,难以回答。
他晃她的肩膀,苦苦的想要一个回答,“你说啊,你能不能把我放在心上一点。”
她缄默不语,他痛苦求答。
直到他松开她,贺岁愉松了口气,男人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把水果刀,声音淡如烟尘,“我还你。”
在贺岁愉惊呼出声前,毫不犹豫朝自己左肩扎去。
水果刀直直刺入他的左肩,温热的鲜血隔着白衬衣自他肩膀涌出。
他执拗的眼神还直直看着她。
太快了,快到她根本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