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习和自我发展上,江言程可以为了贺岁愉中和自我,甚至视大好前途为过眼云烟。
他始终觉得人生不必过于锋芒,身边有她在,什么样的生活不是好生活。
锋芒过盛会孤独,有她在怎么都不会遗憾。
但贺岁愉的发展上,江言程鼓励她前进,不管她走到哪一步,他都会跟着她,甚至为她保驾护航。
但江言程不会无厘头地率先抛出纵容贺岁愉退缩的橄榄枝。
他了解贺岁愉,如果还没尝试就先退缩,那这就不是他认识的那个贺岁愉。
当然,他永远是她试错之后的坚实后盾。
贺岁愉乐的笑了声,“要是江奶奶去我家说亲,那我爷爷肯定以为天上掉馅饼,公司招财神了。”
凭地位和实力,不说江家远在英国的医疗产业,就江二爷在栖城把握的资源,远甩贺家一大截。
江言程拉了下转椅,将她转过来面对他,朝她张开双臂,“那还不赶快投入未来联姻对象的怀抱。”
贺岁愉抱住他,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头磕在他肩膀上,“你就贫吧,说不定我爷爷哪天就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给我找了别的亲事。”
江言程把她袋鼠抱起来,往主卧走,意味不明,“傅政博家那种有权的?”
贺岁愉拍了他后背一巴掌,“你别给我想歪了,那次是意外,傅政博和他女朋友之前还八卦咱俩的关系来着,猜的还挺准。”
路过客厅,她偶然瞥见客厅上的蛋糕被人吃了两口。
突然想起什么,问他:“哎,我问你啊,就你毕业答辩那天,我去你学校找你,你是不是看到傅政博给我撑伞了。”
当时在楼下看他的时候,他顶多脸上没什么表情,不臭脸。
后来她追上去,他脸色冷的跟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
江言程沉默了会儿,吐出两个字,“没有。”
贺岁愉现在自诩也算了解他,他在嘴硬,但该解释还得解释。
“傅政博那天是来接他女朋友的,他女朋友跟你本科一个学校,985的,比我厉害多了,能瞧得上我才怪,你这样想不会难受了吧。”
更难受了。
他顺势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自我贬低,弄得我眼光好像有多差一样,我比不上傅政博?”
他把她放在床上,一点也不谦虚,“学历不是评判好坏的唯一标准,我眼光什么时候不是最好的。”
这话就差没把她捧到天上去了。
贺岁愉亲了下他嘴角,乐呵呵的,大胆的揉了把他的头发。
“小程子是不是去进修过语言是一门艺术。”
小程子,小橙子。
谁让她这么起绰号的。
江言程把她压在床上,坚硬的胸膛压着她的柔软,手伸进她的睡衣,挠她腰上的痒痒肉。
模样却斯文坦然,“谁准你起这么娘的绰号的,再乱叫把你嘴亲肿。”
贺岁愉被他挠的咯咯笑,胸脯也被他压的不舒服,边躲边说:“不叫了,你别压我,身体难受,我大姨妈来了,小心乱动弄你床上。”
怪不得今晚这么大胆。
江言程把人捞起来,两人躺在床上,温热的大掌覆在她小腹上,轻缓的揉着。
“肚子很疼?”
贺岁愉平复了下气息,“不疼,就是有点涨,正常现象,你刚才压的我不舒服。”
江言程视线掠过她饱满的胸前,“怎么个不舒服法,压疼了?”
以前她经期的时候偶尔也会胸胀,就跟二次发育了似的。
贺岁愉怕他作乱,掩饰性的用被子遮住身体,“就是生理期偶尔胀疼。”
提前说明:“而……而且你昨晚太过分了,印子很深,这几天都不要动。”
江言程掀开被子,看不出是真的担心还是逗弄她,“我看看,到底是生理期的原因,还是昨晚过分了,要是昨晚的原因,我去给你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