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清楚,别人也不清楚吗?裴一航身为司天监监正,总不可能事事都独来独往。
本宫这是在给你们想解决的法子,你们若是不愿意配合,到了明天,误了时辰,不光是你们,你们的家人也会受牵连,你可要想清楚了。”
周霖轩闻言,只觉得身上立刻泛起几丝寒意。
他们虽然极少面见皇上,但是他听说皇上喜怒无常,心思深不可测。
他虽然不知道公主为什么会善心大发的来提醒他们,但话已经说到了这,也不好再藏着掖着了。
若是公主把这件事情告诉皇上,那他们才真的是活不长了。
“公主,裴监正他性子孤僻,在司天监内确实无交好之人,他去世了之后,有很多事情还是我们摸索了好些日子才理清头绪的。
而且他不光性子孤僻,还总是每个月十五过后就会外出五天,也不许人跟着,所以对他的事情,我们真的是一无所知。”
这句话让容兮乐有些始料未及,她原以为通晓天象又能给裴一航递交消息的人,就算不是司天监的人,司天监里也应该有人知晓这件事。
如今看来,想要从司天监这里查出线索,已经是不可能了。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是五天?”
“每个月十五过后,我们司天监会进行天象观测。
然后再将这些全部记录下来,这需要五天的时间,每次到了这个时候裴监正都不在,等结束了第二天他才会回来。”
堂堂的司天监监正,竟然屡次缺席这么重要的日子,若是一次两次也就算了,频繁缺席,难免会令人生疑。
“按理来说,他身为监正,若是有事不在,应该会有记录在册,上面写明去处,你们怎么会不知晓他去了哪里?
这件事可大可小,希望你们对本宫不要有任何的隐瞒,若是被父皇知晓了,只怕会怀疑你们司天监懒惰懈怠,刻意延误吉时。”
周霖轩此时也不打算继续隐瞒了。
“按理来说确实应该记录在册,但是微臣有次去文案处查阅,并没有发现有关于裴监正的记录,问了之后才知道裴监正他有出入的令牌。
有了令牌,也就不需要记录,不管是什么时候,都可以随时离开司天监。”
裴一航竟然有出入的令牌?
这令牌只有二品以上的大臣才有,他一个司天监监正怎么会有?
难不成是皇爷爷特意给他的?
关于母后的事情应该要极为隐秘才是,就连父皇都所知甚少,皇爷爷又怎么会让裴一航如此张扬的肆意外出呢?
怎么感觉越问越糊涂了。
“既然如此,那本宫也帮不上忙了,明日辰时过后父皇应该会召见你们,希望你们抓紧时间推算。”
“多谢公主,微臣一定赶在辰时之前将吉时推算出来。”
就在容兮乐盘问孙子樾与周霖轩的时候,云舒那边也出了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