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话什么意思,夫人难不成还听不出来吗?此番你特意赶来,不就是想试探出我与南荣公子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吗?
南荣公子生的俊逸无双,又能将南荣府的生意做的这般风生水起,不单单是我,这城里有多少女子都对他芳心暗许。
这些话不用我多说,想必夫人你心里早有知晓了吧。”
这番话刺激的景氏的身子不禁有些轻微的颤抖,她狠狠的捏住手中的手帕。
“我原以为你至少还是个要脸的,没想到你刚进府就如此迫不及待了。
你可知道南荣帆已有婚约,他与念儿之间的情意,怎是你这种来自江湖的野丫头可比拟的!
你即使对他生出再多的心思,他也不会随意娶你这种不知廉耻,一心只想攀图富贵的女人。”
容兮乐听闻,唇边露出一抹格外明艳的笑容。
“夫人,你自己相信你刚才说的这番话吗?你若不是心存担忧,你又何必特意跑来试探于我呢?
南荣帆若是对我没有情意,又怎么会如此轻易的让我进入府中?
你女儿与他只是兄妹之情,他顾念你与南荣老爷的养恩,又念着你女儿重病缠身,好生相待你们娘俩,也是不想把事情做的太难堪。
怎么,一时的心软,你就想着把他与南荣府绑在一起,当你们南荣府的发财树不成?
做人啊,还是要点脸,若是一味的心生妄想,小心竹篮打水,什么也得不到!”
容兮乐这番话可谓是字字诛心,将景氏藏在心里的那点小秘密彻底的挑了出来。
本来景氏的这点心思就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她一方面坚持南荣念与南荣帆的婚约,不就是想让自己的女儿绑住南荣帆,好让他安心的留在南荣府,让他成为她们娘俩的依仗。
见南荣念重病缠身,又让自己的侄女景妧妧住进府里。
不管是南荣念还是景妧妧,景氏的目的也就只有一个,就是要将南荣帆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里。
“你……你……”
景氏被她激的一时间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你这女子竟然这般没有规矩,来人,将她拿下。”
景氏身边的婢女见她气的说不出来,急急的开口喊人。
然而话刚说出口,容兮乐从袖子里摸出两颗未剥壳的莲子,指尖微微发力正好打在那婢女的胸口,点住了她的穴道。
那婢女剩余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这样突然被噤了声。
“姑娘你这……”
李管家见这此情形,也顿时慌了神,他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姑娘竟然还会武功,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
“李管家,你不用慌张,我并不会对你家夫人做什么,只是想让她安静的将我的话听完。”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的心思都已经昭然若揭了,我南荣府如此家业,绝对不是你一个外人可以肖想的。
南荣帆他虽然是我们收养的,但是他可不会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你想鼓动他娶你,你想都不要想!”
景氏虽然有些受惊,但是说到底南荣帆在南荣帆也有十几年了,她虽然不是他的生母,自认为是十分了解他的,他是不会不管念儿,另娶他人的。
更何况他前不久还对她许下承诺,只要念儿的病一天不好,他就一天不会离开南荣府。
闻言,容兮乐倒是轻轻点了点头,脸上一副“明白了”的表情。
“没想到南荣夫人你还不至于蠢到无可救药,不至于糊涂到被居心不良的人蒙蔽了双眼。
南荣府的家业外人自是难以染指的,那若是夫人身边的人有此心思呢?
你让自己的刚被退婚了的侄女住进府里,不就是想让她引起南荣帆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