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桑老主持讲道:“《商君书·说民》:有道之国,治不听君,民不从官。莫悲,你可知其意?”
太阿双手合十,不知怎么的感觉这句话非常熟悉,像是曾经学习过一样,回答道:“意思就是说治理有道的国家,治国不听国君的,民众不盲目追随官吏,而是一切遵循法律。”!”
“善!但是法律真的可以束缚所有人吗?”沧桑老主持又问道。
太阿若有所思,摇头道:“弟子不知!”
。。。。。。
太阿跟随沧桑老主持学了半日《商君书》,下午又罚他抄写《商君书·说民》三百遍,不写完不许休息。
于是太阿早早的就回屋去抄写了,一直到后半夜才睡觉。
但是进入梦乡中没多长时间,就又听到砰砰砰的敲门声。
“莫悲师弟,快起床,你怎么老是赖床,快跟我出门迎接香客。”
太阿没好气道:
“莫喜师兄,任谁昨日学习了一天都会如我这般吧!
尤其是师傅每讲一句,就问我知不知道其中含义,亏得我好像曾经学习过,对答如流,这才免去许多遍罚抄。
令我不解的是师傅对于《商君书·说民》似乎有很大的不认可,昨日罚我抄写三百遍。我这才睡过头了。”
胖和尚待太阿走出房间,才双手合十,放低声音对太阿小声道:“莫悲师弟,师傅的耳朵可是出了名的尖,你今日惨了。”
太阿满脸苦涩,欲言又止,略微沉吟后,冲着正殿双手合十道:“师傅,徒儿口直心快,绝非不想抄写,望师傅莫要怪罪!”
胖和尚这才憋不住笑意,大声说道:“骗你的!哈哈哈”
太阿回怼一句:“师兄,出家人不妄语!”
胖和尚摸摸肚子,纳闷道:“师弟,这是师傅告诉你的?我怎么没听说过?”
太阿瞬间也懵了,这句话在我观念中好像是一直都存在的。
师兄弟二人边说边笑,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寺庙门口。
胖和尚打开门,先走了出去。
太阿紧随其后,在踏出门口的瞬间,后背处又传来一阵阵滚烫。
霎时间寺庙中的景象一阵扭曲,太阿猛地回想起来了之前一切,拔腿就往山下跑去。
太阿此时似要脱离瘦小和尚的样貌,一会儿瘦小一会儿高大,如此反复不定。
过来上香的是一对母子,他们略带着疑惑的看向太阿,就仿佛看不到太阿身躯的变幻。
沧桑老主持,在太阿踏出院门,身躯要变幻时,现出身来:“施主!你在干什么,还不快点把贵客领进门中。”
太阿心中恐惧更甚,他竟然丢失了前一刻钟的记忆,他知道这是沧桑老主持的规则。
太阿也不再敢跑了,但是身躯还是在一阵变化下,从瘦小和尚变成了本来样貌。
胖和尚莫喜在身旁打圆场,使眼色:“小师弟你刚才不是说因为刚进寺不久,想家了。想要回家看看?”
太阿急忙双手合十:“莫喜师兄说的是,师傅莫要怪罪,徒儿下次不敢了。”
这对母子中的女子,年约三十许,体态丰腴,保养极好;儿子则是一个胖小子,甚是可爱白净,一看就是家境优越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