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夏至轻轻嘬了一下他嘴巴,笑道:“我想明白了,孰能生巧,我们多练习就好了。”她拍拍他的脸,反倒一副安慰他的样子。
唐昊就差给她跪下了。
思维严谨,逻辑缜密。
人才啊!
唐昊哭笑不得,“那你古里古怪干什么。”
夏至再次朝他脖子看,看来看去觉得下不去口,“你会种草莓吗?”她干脆把自己脖子给他,“会吗会吗?”
唐昊“嘶”了声,“大白天的,你非得刺激我是吗?”
“我在画稿子,明月说我画的吻痕像是蚊子叮的。呜呜呜呜太欺负人了,我改了六次了,搜了无数的素材,怎么都不好看。”
夏至着急地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头发散了他满怀,唐昊抽着气,认命说:“那你过来,我教你。”
夏至眼睛亮了亮,开心地把脖子送上去,“干净的。”
唐昊额头抵在她锁骨上笑了好一会儿,说:“不行,没有情绪,我下不去口。”
夏至急了,“那我先给你咬一个。”说着就抱住了他脖子。
唐昊“哎”了声,想说别,别乱吸,搞出人命来事情就大了。他还不想那么早殉情。
谁知道下一秒就笑喷了,“你是猪吗,不是让你用牙咬,嘶,流血了……”
夏至虎牙可尖了,咬人还挺疼。
她住了嘴,有些哀怨地看着他,“好烦啊!我不画了。”
果然,理论通向实践是有很长一段距离的。
唐昊揽过她的腰,无声叹气,凑过去,给她示范。“用吸的,你笨猪吗?咬怎么可能咬出来。”
夏至狡辩,“我知道,那不是切换不过来,我还没开始呢!”
他不太敢下口,不忍心,怕她受不住,结果没种出来,夏至跑到镜子那里去看,又跑回来,像是检查完作业的小老师,再次跪在他腿上,搂着他脖子眉头皱着点评,“你是不是也不会?你不会我又不会笑话你……”
话还没说完,唐昊已经下了口。
麻麻的,还疼。
夏至皮薄,娇气,嗷嗷哭,抹着眼泪拿随身镜看,看着看着又笑了,“这不也跟蚊子叮了一样。”她都怀疑是不是明月忽悠她。
连着种了好几个,唐昊不干了,“乖,听话。这玩意儿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全是毛细血管破裂。偶尔玩一玩是情趣,这挨着种不是有毛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