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许发明抡圆了斧头要砍钱姐的右手时,钱姐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挣扎,一下就将自己的右手从许发明手里挣脱开,大声喊道:“亮哥,我错了,我真错了,我求你饶了我。”
许发明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
我轻轻对许发明挥手示意先停一下。
许发明停止动作。
我一把扯住钱姐的头发,粗暴地将她的头拉起,说道:“妈的臭婊子,你他妈刚才不是挺牛逼吗,咋现在不牛逼了。”
钱姐脸色煞白,结结巴巴说道:“亮哥,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我求你了,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我在钱姐脸上一个耳光,骂道:“贱人,拉着不走打着倒退的贱人,对你这种贱人,就得上手段。”
我松开钱姐的头发,对许发明伸出我右手的小拇指,指着小拇指第一指节说道:“直接砍了这臭婊子的手是便宜他了,先把她这指头的第一指节砍了。”
许发明点头表示明白,接着开始抓钱姐的手。
钱姐死死保护着自己的右手。
看许发明一时半会拉不出钱姐右手的小拇指,我对许发明骂道:“操,你是没吃饭吗?咋连一个娘们的手指都砍不下来。”
许发明急眼了,对着钱姐的脸哐哐就是两拳,钱姐的眉眶被打裂了,血开始往下流,这两拳将钱姐给打懵了,一时忘了挣扎。
许发明扯出钱姐的小拇指,一斧头下去将第一指节给砍了下来。
顿时钱姐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许发祥几人从地上站起身,钱姐抱着自己的右手满地打滚并嘶喊着。
我的心头只是微微一颤,接着是全身一阵爽快,这一颤是因为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见人的手指头被砍了,而全身爽快则是那种报仇雪恨之后的爽快。
我拿出车钥匙递给王梦道:“去车的后备箱把张哥给我留的那些药拿过来,我给这臭婊子上点药。”
王梦接过钥匙跑了出去。
钱姐的惨叫声让我心乱,我一把扯住钱姐的头发骂道:“闭嘴,再不闭嘴我把你舌头割了。”
钱姐瞬间停止了惨叫,鼻子里发出呜呜声。
……
五六分钟左右,王梦拿着药箱跑了进来。
我慢条斯理的打开医药箱,拿了止血粉撒在钱姐的伤口上,接着弄了点膏药,将她小拇指给包扎了起来。
待我站起身后,我对着许发明几人说道:“继续,把他右手食指的第一指节给我砍了。”
许发明几人听后就要动作,钱姐瞬间从地上爬起跪在我面前连连磕头并不断求饶。
许发明几人停下动作看着我。
王梦轻轻在我身后拉了一下。
我觉得火候差不多了,钱姐这家伙已经被我彻底“征服”了,再搞下去我估计一时“刹不住车”,把这家伙给彻底搞残或搞死了,她绝对会被我弄死,但不是现在,不是在这村里。
我冷冷地对钱姐说道:“我最后看在小胖哥的面子上饶过你最后一次,如果以后你再敢在我面前蹦乍,我发誓,我绝对会把你拆成零碎。”
钱姐磕头道:“亮哥,我不敢了,真不敢了。”
我的手机突然响了,看来电显示是张哥的。
我拿着手机走出门外,在僻静的地方接通了电话。
张哥问道:“钱萍是不是在你手里?”
我回道:“是的。”
张哥问道:“她现在咋样?不会被你弄死了吧?”
我说道:“没有,只不过我刚将她右手小拇指的第一指节给砍了。”
张哥说道:“好了,这种话电话里就不要说了,钱萍的爸爸钱老八刚来找过我,说让我给你说一声,饶过钱萍一次。”
我问道:“张哥,你答应了吗?”
张哥笑了一下,说道:“钱老八是个鸡毛,他达不到跟我对话的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