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又是为何?”
摔飞出范围风域的两人望着地上的那一滩血肉,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赵图知要这么做。
“他。。。。。。他死了?”
王权贵似乎还有些不敢相信,赵图知这前后矛盾的行为反差不禁让人感到荒诞。
“嗯。”
七善点头答应一声,眼中倒映着那正被卷风吞噬的血泊,脑中不断涌现着赵图知告诉他的最后一句话。
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
他想说明什么?
他想告诉自己他是无辜的吗?
可显然,在场的任何人都不觉得他是无辜的,包括自己。
咀嚼着赵图知的这句话,七善只觉得思绪如乱麻。
“七善!”
一道带着哭腔的女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刚回过神,诺玛便一把扑进了自己怀里,泣不成声。
“笨蛋!笨蛋!大笨蛋!”
“七善是个大笨蛋!”
积攒已久的眼泪在扑进七善怀里时便一发不可收拾了,诺玛忍不住举起粉拳轻捶着七善的胸膛。
“如果你。。。。如果你。。。。。。”她哽咽着,说不出那句令她彷徨忐忑的话。
那是她不敢想象也不曾想象的,如果七善死了,那自己该何去何从呢?
楞在原地的七善不言,只是缓缓将摊开的双手抚住诺玛的后背。
“我会一直活着的,不要担心。”
“真的吗?”诺玛墨瞳水汪,直勾勾的盯着七善。
“真的。”
“那拉钩,拉过钩的事,就不许说话不算数。”
诺玛堪堪忍住哭声,气喘短而急促。她擦掉泪痕,将小拇指伸到七善身前。
七善不禁失笑,随即将勾上诺玛的小拇指。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
“盖章!”
两人又以拇指相按,这才作罢。
接下来,只需等主战场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