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前辈,我成功了!”
七善兴奋的朝在一旁注视已久的袁山喊道。
“嗯,很不错。”袁山笑道,双眼微眯,目光和蔼。
“这这这也太帅了吧!袁爷爷我也要学!”
正此时,王权贵不知从何冒出,望向七善的目光炯热有神,哈喇子险些沿嘴角流出。
刚刚发生的那一幕王权贵可是一幕不落全看到了,要是他把这学会了,别的不说,耍帅妥妥的第一。
“袁爷爷,您老可不能厚此薄彼,要雨露均沾,知道吗?”
说着,王权贵的眼光却未曾从七善身上挪开半步。
“哦?你在教我做事?”袁山脸皮一抽,眼睛微眯,淡淡道。
“不然呢?”
猛地,王权贵眼皮一跳,忽感后背发凉,一股不祥预感涌上心头。
“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是哪只来着?”
“是右眼!”
王权贵一回头,却见袁山手中握着的细竹条不断在眼中放大,他顿时心头一颤。
转瞬之间,刷刷两声凭空起,一道哀声久不绝。
“嗷呜~~~”
王权贵吃痛的捂着挨了两鞭的肩头,那股皮开肉绽之感痛得他险些流出两行热泪。
“你这小子没学会走就想学跑是吧,叫你扎两个时辰的马步还偷懒是吧!?”
“再多扎半个时辰,没扎完不许吃饭!”
王权贵刚要张口哀嚎,却见袁山一个厉目回瞪,顿时卡壳,片刻后便如泄了气的皮球,只好乖乖回到一旁继续扎马步去了。
“都叫你不要偷懒了。”一旁的诺玛说道。
正午的太阳晒得她满头是汗,却也不见她有片刻松懈,继续咬牙坚持着。
“噗呲,王权贵,你好像被打哭了诶。”
王权贵本就肥胖,那腮帮子跟塞了两颗小笼包似的,这会儿又双目通红,粘稠的鼻涕也正从鼻尖坠下,颇有喜感。
闻言,王权贵满脸羞红,反驳道:“瞎说!眼睛它。。。眼睛它,它都睁了一天了,也是会累的啊,流点汗怎么了?”
“都说男人流血流汗不流泪,我流点汗怎么了?!”
闻言,诺玛略微低头,轻咬樱唇,腮帮子鼓起了包,双肩微颤,似在压制着什么。
“噗呲!好了好了,别闹了,等会儿袁老前辈看见又要挨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