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再缠着我,就不只是嗑一下那么简单了。”
温九倾冷哼,起身甩下一句“管好你的赤血蝶。”便转身回屋睡觉。
严鹤冒出头:“主子您头没事吧?”
秦北舟摇头笑。
严鹤叹道:主子本来就不大正常了,这一下砸到头,只怕更加不正常了!
“她真有趣,一般女子都比不过她不是吗?”
严鹤:“。。。。。”
可不是比不过吗?
一般女子,谁敢砸主子脑袋啊?
“主子您实话实说,换作旁人砸您头,您不得把人脑袋拧下来?”严鹤皮笑肉不笑的干笑道。
“那倒是。”
“。。。。。”
所以说,主子您就是看上温九倾了。
不然能有这好脾气?
连精心喂养的赤血蝶都给那三个小崽子当玩具。
亲爹都未必有主子您这么大方。
秦北舟把玩着温九倾刚组装好的手枪,枪口对着严鹤:“本王一定要弄明白,这火铳。。。。。手枪是如何锻造的?”
严鹤歪了歪脑袋:“主子,您当心擦枪走火。。。。。”
被这玩意儿射一枪,他得脑袋开花吧?
于是秦北舟回去后,又将组装好的麻醉手枪给拆了。
按照温九倾组装时的手法和步骤,在秦北舟反复尝试和不懈努力下,成果不太如意。。。。。
麻醉枪勉强是拼回去了,但拼出了故障。
不是卡膛,就是扣不动扳机。。。。。
于是第一晚。。。。。
“九儿,可否再教教我?”
第二晚。。。。。
“九儿,为何我怎么拼都拼不完整?”
第三晚。。。。。
“九儿。。。。。”
温九倾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你有完没完?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
烦都要被他烦死了!
没那个本事组装回去就不要拆啊!
“九儿,消消火,看在我如此虚心求教的份儿上,你与我说说其中窍门儿可好?”
你大爷的虚心求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