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三人愤愤的目光,江余一点不怵,不但不害怕,心里的小人还在叉腰狂笑,没想到吧,有一天他居然会以这种方式走上人生巅峰。
这感觉可太他妈爽了。
江余不厌其烦的围着小伙伴们转悠,脸上的笑容渐渐变态。
但是吧,老祖宗有句话说的好,欲使人灭亡,先使人疯狂。
莱闭眼深呼吸,再睁眼时,手上一用力,单手折断了炭笔,倏地站起来,“我忍不了了。”
毛跟着扔了炭笔,“我也忍不了了。”
土默默把炭笔放在旁边,默默地站起来,默默地看着江余。
江余后知后觉的发现,事情好像……大条了。
他当机立断扔了树枝,舔着脸赔笑,“嘿,嘿嘿,都是误会,大家都是朋友,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啊——”
话声陡然破音,江余只觉得眼前一花,三座人肉大山压了上来。
江余:我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重量qaq
他还剩一张嘴能动,用尽了仅剩的力气,发出撕心裂肺的呐喊: “禽兽,快起开,我要被压死了!!!”
“吵死了。”莱皱着眉,脱了小背心,塞江余嘴里。
“唔唔唔唔唔唔……”江余顿时双目凸出,神情狰狞,一副快要厥过去的惨样。
我xx你个王八蛋,你难道不知道你的小背心多久没洗了吗,闻一下都,居然全部塞他嘴里。
江余觉得他今天可能会死在这儿,死因:被熏死的。
江余:哥的一世英名啊,就这么没了。
他已经忘记反抗,无力的躺在地上,眼神放空,像一个被蹂躏过度的破布娃娃。
然而江余永远不知道,生活没有最操蛋,只有更操蛋。
莱和毛对视一眼,互相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各自的意图。
两人拉着土站起来,江余感觉到身上骤然一轻,还以为三个牲口总算有些人性,知道适可而止。
然而很快他就知道错了,错的离谱。
因为这三个牲口蹲下来压着他,丧心病狂的挠他痒痒肉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混蛋……住…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我他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余只觉得全身都传来一阵痒意,一路传达至他的心底。
偏偏身体被人压着,动弹不得。
莱挠了一会儿江余的咯吱窝,突然一顿,眼睛瞄到旁边的野草,心里有了个坏主意。
他低声道:“土,你过来一点。”
土:“做什么?”
莱瞪他一眼,“让你过来就过来。”
土委委屈屈的应了。
莱猫着腰去拔了根野草,在手心刮了刮,有点儿痒。
他麻利的跑回来,眼疾手快的抱住江余的一只脚。
江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