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又没有做错,明明她这是偷窃东西。”
储君是真的很委屈,他不明白为什么要说他。
可是或许连他都没发觉到,他在跟沈小姐说话的时候,嗓音不由自主地软和起来,也从来不说自称,像是委屈的想要极力为自己辩解的孩子。
这样的话想法让卢怀亭心里猛然一惊,他怎么能够这样想殿下。
这胡思乱想,也让卢怀亭忽视了被小崽子?虞戈咬着的痛感。
可以看得出沈小姐当真是无奈,她嗓音轻柔地叹息道:“殿下!”
“若是犯错,那自当有律法去惩处虞娘子。”
“可是我们修建堤坝,不是急需水泥吗?”
“殿下为水泥殚精竭虑,甚至向圣上下军令状,才获得了铁矿。”
“既然虞娘子能制作出水泥,那何不如让虞娘子参与水泥制作,戴罪立功呢?”
听到沈小姐说这话,卢怀亭心里咯噔一下。
女子怎么能够成为匠人呢?
可随即他就听到太子满不在乎的应下了。
这心头便是一紧。
“殿下,这不合常理啊!”
“这女子怎么能够成为匠人,怎么…”
卢怀亭话还没说完,就被储君给打断。
“合不合常理,还需要你教孤吗?”
“我大兴律法有哪一条例说过,女郎便不能成为!”
卢怀亭说不出话来。
这需要看律法吗?那不是众人皆知的事实吗?
储君看着此时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的虞如梦。
冷哼道:“既然阿镜这般说…”
“那你…以后便作为水泥厂的掌事,做事抵罪吧!”
“等一下,孤便告诉禹海。”
果然说杨信,杨信便到了。
而太子荑也将刚刚对卢怀亭说的话再说了一遍。
杨信也是很晚收到这太子来这里巡查地消息。
还多亏姜度良的飞鸽传书。
光是找这位殿下就花了杨信不少时间,谁知道这位殿下竟然会去匠人们吃饭的钱地方呢?
而杨信刚见着太子荑,想要行礼的时候,却被太子说的话给惊了个踉跄。
什么?
what?
∑(o_o;)
简直三连击。
“殿下,你这般做,的确我大兴律法不曾限制女郎是否作为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