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公主无疑是一位雍容华贵的美人,虽然眉眼间带着岁月的痕迹,但是还是能够看得出年轻时的美貌。
赏花宴安排的席位是男女分席位。
太子的席位自然是男宾之首,随即便是永平公主之子魏子弋。
而作为随行人员的本体荑按道理来说就是应该一直站在太子荑身旁。
可是太子荑怎么会忍心让本体荑一直站着。
谁知道这宴会要开多久。
况且,还可以在这里顺便嫖一下[认同值]。
太子荑看着上方席位坐着的便宜姑母。
温和地笑着:“能否请姑母在孤身旁再添一个位子。”
明明话虽然说是请求,但是这语气可不是却不是请求的腔调。
而永平公主看着太子那双没有笑意,甚至可以说带着孩童般执拗之意的眼瞳。
想着太子和他带过来的女郎始终握在一起的手。
请原谅作为封建国家的女子,就算是贵为公主那还是被三纲五常死死地压着的永平公主没见识。
好一点说是小情侣间如胶似漆。
但是在风气保守的古代,正式夫妻都不会有这种姿态。
更何况,那位女郎没有半分名分。
永平公主真的很疑惑为什么太子做这样姿态做的这般自然,好似天经地义一般,不顾及任何人的视线。
果然是少年郎不顾一切的炽热之爱。
她是这样感慨地,不禁想着她的当初。
不过他们做的可没有这么大胆。
永平公主想着景德帝的嘱咐,她突然感到头疼起来。
心里竟然有一种诡异的绝望。
太子这么明目张胆地将那位女郎放在自己身旁,这不死死堵着那些贵女们吗?
头疼的永平公主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坐在女宾位置的女儿。
而康乐郡主也是看出了永平公主的眼神示意。
她言笑晏晏地说道:
“太子表哥,自古男女七岁不同席。”
“若是表哥想要身旁的姐姐坐着,可以设一个位在我这边,让姐姐坐我这边?”
“太子表哥也要考虑一下姐姐的清誉。”
这一番话倒是说的很好,看起来是很考虑本体荑的情况。
可问题是本体荑也没啥清誉。
况且,瞧着女宾那一个个化着精致妆容,打扮美丽的贵女们。
好吧!
她土包子了,真的感觉很有距离感。
她都能够想象得到自己在那边肯定会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