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剑沣二人又逛了几家店,基本也都是高仿为主,有也是近代的。二人又往街里边走去,走到转角一家两间门面的店前面,店门上写“紫斋”,规模不是很大,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约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拿着一个烟壶坐在店门口抽,看到萧剑沣二人经过门前,站了起来说:“二位,要不要进店看看啊,我这可是有珍品。”
萧剑沣说:“好啊。”就跟秦依依进店。
“二位想看什么,我这店虽不大,可是藏品不少的。”
“看看瓷器和壶器吧。”
“好咧,楼上请。”店老板走在前面带着二人上楼。来到楼上后,只见其中一面放了不少瓷器和茶壶,店老板说:“我这很少卖高仿的,有明清的、民国的、近代的、现代的,按货标价。不知二位想要什么年份的。”
萧剑沣道:“我看看。”他走到茶壶陈列柜前看了一下,个别是民国的,大部分是近代的,现代的只有小数,真的没有什么高仿的,上面都有标价,价格从几百到几万都有,但没有上品的紫砂壶。他又继续往前走,看到一个小玻璃橱里有一个紫泥紫砂壶,不过壶盖有破损是重新粘贴的,他停下来看,标价是58万,对店老板说:“老板这个能拿出来看看吗。”
店老板竖起大拇指说:“老板好眼力,这是顾景舟的作品,只可惜盖上有点破损,不过也是稀世之作。”他拿出茶壶给萧剑沣看。
萧剑沣拿在手上细细看了看,确实是顾景舟真品,不过有点残缺,也算是一个难得的真品,说:“是有点可惜了。你既然有顾景舟的壶,还有没有这样的好壶啊?”
店老板沉思了一下,看了看萧剑沣二人,说:“你们想买多少价位的,如果像这样的壶没有破损,价格可是上一个级数了。”
萧剑沣说:“如果是真品,价格方面只要老板你出的公道,我们应该可以接受。”
店老板看萧剑沣身边的秦依依气质高贵,见萧剑沣对古玩也比较有眼力劲,觉得应该也不是一个普通人,他想了想说:“好,既然你这样说,我就割爱了,这个壶是我几年前收的,一直舍不得卖,你等一下,我让我老婆拿过来。”
店老板说完拿出电话拨打,电话通了后说:“秀珍,把我那个杨彭年的壶拿前面二楼来。”
打完电话,店老板对萧剑沣二人说:“两们稍等。”
“好的,你刚才说是杨彭年的壶?”萧剑沣听他电话里说杨彭年。
“是的,他的壶传世也不多了,价格比较贵,一般人也很少买,所以我就收藏着。”
没几分钟,只见楼梯口上来一位四十多岁比较朴实的妇女,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应该就是店老板的老婆了。
店老板看到她上来,上前接过木盒,说:“秀珍,这两位老板想买好一点的壶。”说着,将木盒放在一张桌子上,小心翼翼地打开木盒,只见里面摆放着一个紫泥紫砂壶,壶体铭刻“清”和“安”。
萧剑沣上前拿起茶壶,仔细看了一下,确实是杨彭年真品百衲壶,壶形制似秤砣,宛若秦权,也像石铫。壶体上敛下侈,平口溜肩,截盖半圆,中塑乳钉,气孔周正。湾流上引且包口,壶鋬曲弧贴壶体,平底承圈足,胎质砂砾粗细相见,宛若梨皮。实乃壶中精品。
他小心地把壶放回木盒,对店老板说:“还没有问老板贵姓呢。”
“鄙姓刘。”
萧剑沣可是知道杨彭年名号的,杨彭年是清代嘉庆、道光年间紫砂壶制作大师,首创捏嘴不用模子和掇暗嘴之工艺,虽随意制成,亦有天然之致。还是紫砂艺人与文人全面合作的典范。他制作的壶大多由名人在壶上刻字,他制的壶是艺人与文人深入交流、全面合作的结晶。
“这确实是杨彭年真品,不知道刘老板多少能够割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