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个小包袱,看着虽小却重地很,把背包袱地宝鹃累地够呛,真是够呛太够呛了。
上了马车宝鹃才在轿子里打开了包袱,真的是陵容所求地金银细软,两个包袱都是的。
“小主,这得值多少钱呢?若换了银子,应该可有娶上三四房的姨太太了吧!”宝鹃捧着包袱里叮当作响的金银玉器往脸上贴。
街道清冷的格外荒凉,虽然路上比上次出宫时干净很多。
京城里头最繁华的街道上竟然听不到多少人声,陵容将头从轿子边的小窗口往外看。稀稀拉拉的几个路人低着脑袋急匆匆赶着路,像是不远处有什么重要的消息要去听取。
天还没有全亮,灰蒙蒙的让这些人影显得格外怪异,如同鬼魅。
马车停在怡亲王门口。陵容和宝鹃拖着行李刚下车,就听见一声清脆的扬鞭声响起,鞭子落在马背上,马车像逃命一要飞速消失在怡亲王府门前。、
陵容挑了挑眉,冲宝鹃苦笑一下,走上前抬手敲门。
敲了二三十下,越来越用力,宝鹃忍不住要放下手头的包袱也开始敲的时候,门才吱吱呀呀从里打开。一个头发灰白的男子开了门。
“是宫中的娘娘吧?快请进。”男子的声音洪亮,手脚也还利索。陵容和宝鹃走进去,那男子旁边跟着一个婆子,上前嚷着要帮忙拿包袱,宝鹃谢绝了。
“福晋身体怎么样?带我去见见她。”陵容向婆子说道。
“福晋好着呢,我先带小主去福晋的卧房,再带这位姑娘去住的地方。住处已经收拾出来,小主放宽心。”
婆子和蔼可亲的边说边带着她们往王府后院的那排住房走过去。
出了人少了点,王府里面各处依然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院里的树木花卉枝叶都修剪的看的出的精细,看来这里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慌乱。
人就是这样,一旦是好事,就会畅想的格外的美好。一旦是糟心的事,脑子也会将糟心的事情想的比事情本身糟糕上一万倍不止。
陵容凝重的脸色舒缓很多,还添了几抹笑意。
“福晋,宫里的愉贵人已经过来了,正站在奴婢边上---”
婆子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低沉听起来威严十足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请小主进来。”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往门边走过来,门打开,是张嬷嬷。
“你下去吧!”张嬷嬷对着婆子说道又转身对着宝鹃说,“你去给你们小主收拾一下卧房,看看短了什么东西,发现了立刻过来回我!”
“是。”宝鹃乖乖回复道,见带路的婆子看着等她,不敢再磨蹭,跟着婆子的身后就走。
不知为什么,宝鹃总感觉背后有很多双眼睛看着自己。她也不好意思总回头搜寻是谁在看她。心里发毛,她的第六感从没出过错。府里的下人明显少了很多,应该不止少了一半。
不是时疫的原因,婆子和张嬷嬷脸上并没有一点点对时疫的恐惧。这里似乎在谋划着什么,就像一个耐着性子窥探着猎物行踪的猎手,它正屏住呼吸,伺机行动。
这条通往福晋卧房的小路已经走完,就要拐弯。宝鹃回头看了一眼福晋的卧房处。房门不知什么时候默默的关上了,不远的距离,她的耳朵这么灵也没听到关门声。究竟是什么?宝鹃心里疑问重重,她抓紧了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