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兰兰越是使劲挣扎,那人捂得越狠,压得越狠,似乎含着憋坏了的怒火和情欲,冯兰兰觉得自己简直要被压进土里三尺去。
男人很快得了逞。
这时候,冯兰兰确定是郭迹泉了。
那种疯狂,一次都让她魂魄俱碎,别说已经不止一次被压了。
冯兰兰又想到今天心里发的再不和他勾扯的誓,就想管住自己以死抗拒。
可管住了心却管不住身啊。
被点燃的欲火烧得她只剩了呻吟和上车。
就在她的吟声高得离谱时,郭迹泉突然停了下来,也把捂着的眼睛给她撤了,使她重见了光明。
郭迹泉是会拿捏女人的。
这时候的戛然而止对于冯兰兰而言,比杀她剐她还让她难受。
立的贞誓立刻放了狗屁,四肢百骸的难受让她开始哀求。
“求求你行行好……求求你了……”
冯兰兰脸色潮红,哀求声不断。
“还敢不理我不?还敢对我横鼻子瞪眼不?”
郭迹泉虽然也万分难受,但他还是想折磨折磨冯兰兰。
冯兰兰扑他怀里,往下滑去。
以前,郭迹泉要她这样她总不肯,现在没要求她一个字,她却这么主动。
郭迹泉也忍不住嗯哼起来。
然后,把冯兰兰的头反压到坡上。
这是他们运动的又一战场,空旷辽阔,得他娘哭半夜——得死了。
冯兰兰柴也不拾了,瘸着腿到家时,脑子浑得记不清今个被郭迹泉压多少次了。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冯兰兰郭迹泉在隐蔽的东坡要死要活的作为,竟然被崔耀祖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