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夏荷?什么事?你慢慢说?是送礼出现问题了吗?”
眼看着自家小姐比自己还紧张,夏荷赶紧摆摆手,只是还在喘着粗气。
见她摆手,阮景禾这才歇了口气,好在没出意外。
“那你说说,你去送东西,她们都是些什么态度?”阮景禾又问。
见她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于是又拉着她进屋,给她倒了杯水。
夏荷还是喝了水,这才缓过来。
将手中的空箱子放在桌上后,又拉着阮景禾左看看右看看,见她没事才放心。
“小姐!方才我看见大夫人送来的那个佣人鬼鬼祟祟的,好像手中拿了东西,她是不是来您屋里行偷窃之事了?”
听到夏荷说的,阮景禾这才知道为什么她会如此慌张了。
于是又笑着解释:“我见她身上衣服不大好,我这个纺织厂老板,总不能给下面的人穿破布吧?这样传出去不好,于是便给了她和十八两匹布,吩咐她二人去做衣服了。”
夏荷有些气鼓鼓的,但还是提醒她:“小姐~那二人可是大夫人送来的,谁知道有什么坏心思呢,再说了,狼怎么养的熟,您对她们好,她们可不见得念您的情。”
知道夏荷担心,阮景禾到底没有责怪她,但也没有将她们二人属于傅政廷的事情说给她听。
“好了,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阮景禾拍了拍她的手背,又扯开话题道:“快与我说说,你送东西时都发生了什么?”
想到这里,夏荷就气愤,只见她站了起来就开始控诉那群人:“大夫人还是给了面子,笑着收了礼,老夫人也不咸不淡的收了镯子,等到给其他人送雪花膏时,二夫人收了礼看都不曾看一眼,那大少夫人,三少夫人,还有五小姐更是说您小气,还是四小姐捧场些。”
要说小气,这份见面礼可不算是小气了,芳华春的雪花膏如今正红火着,一盒难求,况且斓心给自己的还是定制款,那还是因为斓家是芳华春的股东缘故,否则以阮家,根本排不上买这芳华春的雪花膏。
“好了,没事。”阮景禾微笑着。
东西都送出去了,再如何她们也是都收下了,若真不满意为何不将东西丢回来?
她们那群人无非是过个嘴瘾,想找个由头骂骂自己罢了,并且她们一家回来,可是又要多些开支呢。
“小姐,真为您感到不值,那么好的东西,送她们白瞎了。”夏荷还在一旁说着。
阮景禾立马朝她做了噤声的动作,又压低声音道:“这些话日后在我面前说说即可,可不许在旁人面前说了。”
夏荷意识到自己的不对,立马闭了嘴。
转头瞧见了阮景禾胸前的玉兰花胸针。
“哎?小姐,这东西是什么?可真好看?以前怎么不见着您戴。”
阮景禾也低头注视着那枚胸针,此刻似乎比刚戴上时更加夺目好看了,想起傅政廷同自己说的,心有所属。
她的耳尖微微红了起来。
“以前便有的,如今才找到罢了。”
“我想起来了,小姐有两次回家都带着玉兰花,看来小姐独爱玉兰呢。”夏荷在一旁说着。
阮景禾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带着玉兰花回家,都是出自傅政廷之手,是他所赠。
“玉兰高洁无瑕,谁会不爱?”
她看着屋外,脑中不自觉浮现出傅政廷的身影,随后又是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