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被子里传来孟星瓮声瓮气的声音,听上去的确有几分虚弱。
傅司闻的语气又开始变得焦灼,“还难受吗?宝宝别捂着自己了,我们去医院检查检查。”
“不去。”
这次傅司闻没再由着她。
孟星的力道哪能敌得过傅司闻,很快就被傅司闻从被子里抱了出来。
傅司闻捏着孟星的下巴打量她,原本清冷矜贵的脸上布满担忧,。
或许睡饱了的缘故,原本苍白的唇色已经恢复红润,只是……
不知道为什么她雪白脸上烧着一抹红,从耳根一直蔓延到眼尾,连眼眶都是红的,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这是怎么了,还疼得厉害吗?”傅司闻伸手把孟星抱到腿上,力道恰到好处地给她按摩着。
趁着孟星睡着的时间,他询问了跟他母亲相熟的老中医。
老中医见他着急,便先简单教了他几种可以缓解疼痛的按摩方法。
不过,这种物理手法只能解一时的燃眉之急,老中医还是建议傅司闻领着人过来检查检查更稳妥。
之前孟星睡得不安稳的时候,他依照老中医教的,给她揉了揉,确实有效果。
至少
孟星后来在他怀里睡得很安稳,连哼唧声都没有了。
孟星的头抵在傅司闻的胸口处,轻轻摇了摇头,“肚子已经不疼了。”
“那是怎么了,有什么话是不能跟我讲的吗?”
“我心里难受。”这小嗓音听着好不可怜。
她抬眸跟傅司闻对视了一眼,最终打算破罐子破摔,直接说实话,“因为我在男朋友面前社死了。”
说完,小脑袋跟失去了支撑似的,重重砸在傅司闻的胸膛上。
那架势仿佛是把男朋友的胸膛当成了地洞。
傅司闻想到自己之前不小心看到的内容,又看了眼垂头丧气的小女朋友,立马就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被我看到怎么能算是社死呢?”傅司闻的手指温柔地捧起孟星的脸,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眼尾,循循善诱,“我是星星的什么人?”
“男朋友。”
“以后呢?以后我又会成为星星的什么人?”
“老公?”
孟星发誓,她在说出这个答案的时候,脑子里真的什么都没想,她真的是在一本正经回答傅司闻的问题。
但傅司闻是不是在正经问问题,孟星就无从得知了。
显然不是。
因为傅司闻很是愉悦地应了一声。
比社死更可怕的是什么?
双倍社死,而且还是在同一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