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铭:“……”卧槽!墨家二少你疯了吧?
楼下的评论几乎是清一色的“比!贺家二少我看好你哦!”
“捍卫自己正室的地位啊贺家二少!”
“家族的名义啊!上来贺二少!”
这下子完全是不能不比了,如果现在退了,对家族的影响……
可是这样,那先前我隐瞒的东西就都暴露了,
不过,贺铭眸光一闪,勾起一丝笑容,衡凌弦曾经说过,衡家的某位先祖的爱人曾经在试炼之地学到了炼器术,据说是老祖宗觉得他有天赋不能埋没,那么我也全推到试炼之地上去算了,反正,又没人知道我在试炼之地遭遇了什么!
反正也是需要立威的,让那些天天认为我配不上衡凌弦的人消停会!
虽说已经进入过试炼之地,家族之人也大多知道了自己对衡凌弦的重要性,但是不能扣得住那些有心人,比如所谓的伯母。
可是这种被人逼迫的感觉,真是太让人糟心了!
贺铭咬咬牙,微微一笑,也不回复。
贺铭的星网本来就没有对衡凌弦屏蔽,衡凌弦一直看着,这个时候也不过是摸了摸贺铭的发丝,道:“放心,有我。”
贺铭摇摇头示意没关系,他转头拍下了衡凌弦的手,淡道:“李潇浅敢这么嚣张不怕得罪六大家族,他这一句话几乎把那四大家族得罪遍了,他为什么敢这么嚣张?这么肯定其他家族的人不会动他?”
“而且,墨家二少就算没脑子也没有蠢到这种地步,家族的脸面什么的都不顾了,面子里子都丢干净了,就为了李潇浅?而且以墨家二少和乌家小公主那个性子,为什么会对李潇浅这么执着?真爱,”贺铭嗤笑,“逗我吧?”
“衡凌弦,我真的怀疑他们被控制了,药物或者……”
“就像幻境里的人偶一样,”
衡凌弦抱紧了贺铭,眸子里一丝波动也没有,他看着眼神悲哀的贺铭,轻轻道:“有我。”
他在贺铭的光脑上划拉了一下,出来了一个笑得肆意的男人,贺铭觉得有些眼熟,眸子一闪,这个人是那个医生!
贺铭扭头看着衡凌弦,那个一贯沉默寡言的男人依然平静而漠然,仿佛没有什么能打倒他。
“这是给我们培育孩子的医生,我派人守了他很久,从我们去的那天起,快一个月了吧,我派去的人发现了这个,”衡凌弦伸手换了一下屏幕,“看这个。”
一个黑衣面目普通的男子突然出现在那医生的办公室里!走廊、街道上的额各种监控设备都没能看到那个男人!他就仿佛是突然出现的一般,而其他人仿佛都没有看见般!
“继续看,”看到贺铭惊疑不定的眸子,衡凌弦指了指屏幕的一处角落,示意贺铭继续看,
“没有影子……”贺铭喃喃道,
衡凌弦似乎是笑了,“是的,没有影子,这只是个投影,应该是hsy730的军用出品,除了携带相应反侦&察产品的人都看不到,而所有的人要求进入实验室的时候都会被拿走所有的连网产品,至于我的人怎么进去的又为什么会带着这东西,我们先不讨论。”
“但是很显然,他们这么联系已经很久了,也就是说,这位医生,”衡凌弦的手轻轻抵在屏幕上,“也是位间谍。”
“我往上查了他三代,均是惊鸿帝国之人,家世清白得很,但是,他的祖父是在一家小镇被魔兽侵袭毁了容的士兵,这是一个疑点,毁了容可就没人认得你了,他的父亲很平庸,他却很优秀,最终来到这个科研所工作。”
“知道我为什么一个月都没有跟你去见见那个孩子吗?”衡凌弦平静的说道,“那个孩子估计是活不下来了,活下来也……”
“而如果我们轻易的去了那里,很可能直接被算计了,这里的人正等着我们进去给他们算计一下呢……”
“看黑衣人的袖口,”衡凌弦看着沉默的贺铭突然道,贺铭看了半天只是紧皱着眉头摇摇头,什么都没能看出来,“他这里是翻色的,”衡凌弦指着一个小角落道,“那里是翻色的,中间内部是绣进去的花纹,里面应该是一些丹药什么的,随时随地攻击敌人,还不容易被发现,关键时刻可以保自己一命呢……”
衡凌弦轻轻一叹,“这是继承人以上资格的人才能穿戴的,制作他花费的材料和时间简直不可想象,材料之珍贵也是让人不能想象的,整个料子是金针草和护灵兽的皮毛制成的,里面缝制的丹药也是最上等的,也许还有一套金针武器,除了继承人、长老团里的三大长老、族长和主母以外,没有人能穿。”
“能活到这个时候的人,除了我、父亲、长老外,很可能是我那被所有人遗忘的我该称之为‘母亲’的人,长老是不可能做出危害衡家的事情,而……”
“我那母亲上一代的主母为何被所有人遗忘甚至连家谱上都没有,但是我的父亲却拥有戒指,一直是一个谜团,但是除了我没有人认为它有任何谜点,甚至连长老团都对此没有任何疑问……”
“也就是说,贺铭,我们所要对付的不一定只有外人,”衡凌弦平静的看着贺铭,“在爱人和家族之间,我也不知道我的父亲会如何选择,但是我知道,他折磨了自己十几年,衡家人的真情,得到了就送不出去。”
“而我当上家主之时,他就不再是衡家家主,对这个家族不会再负有任何责任,他就是他喜欢的人的爱人而已,为了他的爱人,他什么都能做……”
“但是,他却把族长戒指给了我,我成功从试炼之地出来了,”衡凌弦对着贺铭笑,“一开始我确实没想到那么深,昨天我看了这个,我觉得我瞬间明白了什么。”
“在别人眼里,我们俩个,”衡凌弦顿了顿,目光有些凉,扯出了一抹笑,“是敌人,不是爱人。”
贺铭抿紧了唇,在此之前他们两个关系多么僵硬贺铭心里有数,可是被这个男人这么说出来他突然感到很心酸,这个男人在那两年间不知道受过自己多少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