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嫂方才打住,然后跟我道歉:“许秀,对不住,嫂子就是太激动了,我、我……”
我瞧着旁边这一唱一和的两位,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在跟我唱双簧呢,还是真的就是情绪流露……
按道理说,以我对大老王媳妇的感观,她不像是那种口不择言的人。
所以……
我没有过多揣测。
毕竟我这一次过来,也就是当个工具人的。
当下我也是开口说道:“能让我去令爱房间看看,找点东西吗?”
大嫂点头,说:“当然。”
随后她领着我来到了旁边的一处卧室。
大平层嘛,即便是女儿房,也是单独的套间,我进去之后,发现装修是很正常的公主粉,但装饰物,却多了一些吉他啊,朋克音乐的雕塑与画报之类的。
我大概看了一遍,来到了洗手间这边,目光最后落在了那把有着不少头发的梳子上。
确定目标之后,我经过大嫂同意,将梳子拿出。
随后来到飘窗处,我将梳子里缠着的头发,取出三根,平整地放好。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随后又摸出了两块龟壳来。
河图素问。
晋阶玄门四品之后,我对于这世间万物的联系,感受得越发真切。
但具体如何,还未曾一试。
现在,倒是可以瞧一瞧。
将龟壳按照《增释麻衣相法全编》的讲究摆好,我取出一根火柴来,将摆放在龟壳上的头发烧燃。
一根全部燃烧殆尽。
一根中间断裂,剩出两段。
一根左边全无,右边存留……
……
我闭上眼睛,按照《增释麻衣相法全编》推论了一会儿,随后睁开了眼睛来。
开口说道:“你女儿,认识一个住在东边,姓易,或者名字里有‘一’的年轻男性吗?不超过二十岁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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