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还有人敢和老子争公主,不知死活!”
凌空扭头看去,也是不禁为这个青年的相貌感到惊叹。
开口说话的是一个十**岁的青年,唇红齿白,星目剑眉,身材修长,看着如女子一般,但他的眉宇间散发着一股子英武之气,当真好一个浊世偏偏佳公子!
不过凌空看这人目光飘乎,一看就知道心术不正,压抑的心情顿时变得愤怒。
“怎么,长得帅就以为天下女人都是你的?那也不至于大声张扬吧!”
凌空冷冷一哼,体内元气运转,酒精瞬间挥发,有些昏沉的大脑变得清醒了许多。
凌空话凌晨未落,就听得一人大喝道:“你是哪家小子,敢和我们如此说话?怎得如此不识趣,大声搅了这大好氛围。”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起身叫着。
“哈哈”
整座客栈大厅的人都被他逗笑了,看其一脸的胡子,却出口如此文风荡然,自是让众人笑声不断。
“笑什么笑,本公子为你等出头,却换来你等笑声,是何道理。”他看到众人笑他不停,怒声说道。
大厅中笑声戛然而止,众人都屏声不语,但看他们涨红的脸就知道多想放声大笑。
“你又是哪来的小子,没看到我们正在开怀畅笑吗?怎么得如此不识趣,出言搅了这大好氛围。”骆阳也是一脸笑意,但他尽量让自已看起来严肃一点。
“你小子强词夺理,明明是你先搅局在先,怎么生怪我不知事理,却是如何,想要文比还是武斗?”
“何谓文比?何谓武斗?”
易元起身,看着那个络腮胡子问道。
“你小子果真不明事理,文比自是比诗书文理,武斗自是手上见功夫,如此都不明白,却出来贻笑大方,还是赶紧回家去吧!哈哈……”那大汉大笑道。
众人终于忍受不住,无论男女,皆是放声大笑。
“看到没,都笑你了,还不认输?好多留点颜面。”那大汉还兀自不知,仍自沾沾自喜。
“那我们文武同比,看看谁负谁胜。”凌空也不和他多计较,这种直人倒是没有什么多少心思,全凭心中喜好做事,他真正在意的是那个粉面小生,此时却是一脸阴沉地站在络腮胡子后面。
“好。大家让开,我们去斗场一较短长。”说完径自向后面走去。
众人哄笑着,一起涌在两人后面跟着前去,就连一些老者都跟在后面,他们倒不是为了看势闹,这俩小子都看起来不弱,趁此机会看看其深浅,也好让门下弟子在无双令的争夺中多点准备。
枯木宗客栈后场,花海。
花海正中间一座云英精石为基的百丈方圆的高台,台上雕绘着游龙戏凤图样,诺大的台上正对站着凌空和那大汉。
台下花海外围的三千人的观战席一时间几乎座无虚席,各派弟子、家族子弟、世家翘楚,都被刚刚那嘻笑声、欢唤声吸引前来。
“哇,那位公子果真玉树临风啊。”
“切,这位虬须公子才有男子气概呢。”
“真是没眼光,看人不看表,我们魔门弟子看重的是内在涵养。”
“老兄,你是哪的,是嫉妒人家吧?”
……
台下喧声不断,性格泼辣大胆赞美者有之,娇柔可爱喜欢气魄者有之,默默不言,静观其变者有之,妒忌台上之人比自已帅气或者有气势者有之,总之,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台上还没开战,台下倒是你争我辩,不可开交。
突然听得台上有人说话,台下众人立时哑声竖耳,只听到:“台下可有这位老兄师门长者,在下凌空有礼了,若是稍后不慎伤了贵派弟子,还望见谅。”
话声平平无奇,在场众人都感觉像是在耳旁对自已说话一般,有不识其厉害之处者还出言讥讽道:“这小子说话都无甚气力,怎么与那大汉相比,最多文采胜过多点,怕是武斗要丢人了。”
不料自以为是的话被其师长者听到,即刻怒声骂道:“给我闭嘴,别在这丢人现眼。”
不待台下众人议论,却听那大汉说道:“小子不必多言,我‘凤雏山’此次就我一人前来,要是你怕了,自已认输吧。”
那大汉声比雷音,台下同代众人竟耳膜微震,无不惊诧,这人好深的修为。
而老辈强者却不是仅仅惊讶他的修为,而是那‘凤雏山’三个字,若是此人真从凤雏山出来,修为多高都能理解了,须知这凤雏可是上古三国混战时期蜀国的军师,有诗为证:
古岘相连紫翠堆,士元有宅傍山隈。
儿童惯识呼鸠曲,闾巷曾闻展骥才。
预计三分平刻削,长驱万里独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