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前所说并没有错。
这点晚上,的确“出事”了。
又到凌晨,我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
“咚!”
“咚、咚、咚!”
“咚——!”
有什么东西在上面。
不断地敲打、不断地碰撞。
我侧头看季宵。
他一样醒来。或者说,我正是因为季宵此刻苏醒,才睁开眼睛。
我想一想,还是说了一句“台词”:“上面是什么?”
季宵原先在发呆。
他的确很累。这是理所应当的,我让他那么疲惫。
只是有上面的声音在,他又像是不满。这会儿眉头拧起来,慢吞吞地转头看我。
我有意说:“上去看看?”
季宵眯一眯眼睛。
我笑道:“开玩笑的。”
季宵听到这里,“啧”了声,简单、粗暴地抬起手,捂住我的耳朵。
这一幕像是与此前重合。
我感受着季宵掌心的温度,心头一点点熨帖。
和一周前那天一样,我也捂住季宵的耳朵。就这样,两个人重新睡去。
第二日出门,果然又在门口遇到岑明。
他的状态,比此前那天晚上还要糟糕。眼睛里都是血丝不算,眼下的青黑色也更加明显。
见了我们,他露出一个苦笑。
季宵看他,“意外”,说:“你这是……”
岑明说:“我,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