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靖义急于带顾渊三人离开,出的每一式都是杀招。
钱万两与他对了几剑,立马怂了下来,迟疑着不敢上前了。
“无用。”赵绎骂了一句,但他自己在阎靖义剑下也颇显狼狈。
华尧年纵身去追,却被叶亭曈的剑挡住了。
她脸色有些苍白,但依然坚定地立在他身前:
“华长老,不要再伤人了,池鱼不一定就是杀害掌门的凶手!”
“你这是做什么?快让开!”华尧年皱眉道。
“你们外来是客,我不想对你动手!但请不要干预我派内事务!”
君离在身后扶住摇摇欲坠的叶亭曈。
他收起了脸上所有的笑意,语气里带着愠怒:
“华长老,事实不清而草率定罪,岂非滥杀无辜?”
华尧年冷冷道:“妖无善类,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君离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若蜀山派为一人之罪而杀千人,与妖邪又有何异?”
“蜀山派有何面目自诩正道?!”
华尧年怒道:“你要定罪,待我把那小妖抓回来拷问一番,还怕她不说真话?”
“你别以为得了我师父的霜月,就能在此指手画脚!”
“若师父他老人家在,也不会容许你包庇凶犯!”
钱万两见君离和赵绎一个帮池鱼,一个帮华尧年,一时不知该站哪边的队,有些尴尬地立在中央。
在华尧年被阻拦的这一会儿,阎靖义很快打败了赵绎,带着顾渊三人冲了出去。
江青鹭身形一动,先一步追了上去。
华尧年眼看自己落在后面,追人是赶不上了。
他气急败坏地将剑贴在君离的脖颈上,道:
“你与他们一伙的不成?”
“别以为我不敢动你,既然你故意让凶犯逃脱,元良的死便由你来担这个责!”
钱万两见华尧年要动真格,连忙赶到君离身边。
他用指尖捏着华尧年的剑,往旁边挪了挪,道:
“哎哎,华长老,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呢?!”
“我们跟那鱼啊花啊都不认识,怎么可能跟他们一伙?”
“我跟你说,你别乱来啊,君离兄在我们昆仑派都是座上宾呢!”
“纪掌门极看重他,才叫他领队来这里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