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丫环样的少女出现在门口,杏眼圆睁,似正要作,忽然见到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年轻公子,她不由撇撇嘴道:“公子好生无礼,竟然跑到女人房前偷听!羞也不羞?”
小开这才现,自己竟然不知何时走到了隔壁房前,小开也觉略有些尴尬,忙施一礼道:“在下不是有意偷听,只是适才听到那如天籁般的音乐,不觉中竟走到了此处,唐突之处还请姑娘海涵!”
那丫环道:“看你还算有礼数之人,快走吧!”
这时,一个娇滴滴声音道:“小玉,不得无礼!”小开不由随着声音朝房中一看,这一看不打紧,竟然让他呆在了那里,那女人一头乌黑的长慵懒的披在香肩上,眉如弯月,水汪汪的桃花眼如同两泓迷死人不偿命的秋水,粉红的抹胸半遮住高耸的山峰,薄如蝉翼的淡红色的长裙更将她的身材衬托的婀娜多姿,漂亮已经不足以形容,绝对是祸国殃民级别的尤物……
那女子被小开看的是脸上红霞升起,她福了一福似笑还嗔的道:“公子……”
小开这才回过神道:“在下唐突,罪过罪过,姑娘刚才所奏可是名曲《高山流水》?”
那女子惊异的道:“公子也懂音律?适才正是此曲,但愿能不污贵人之耳!”
小开笑道:“姑娘技艺群,在下惊为天人,不过在下有一言,不知当讲否?”
那女子道:“公子谬赞,公子何话请讲!”
小开道:“姑娘此曲只有八段,似乎少了一段!”
那女子奇道:“这谱曲自古以来便只有八段,何来九段?公子说笑了吧?”
小开道:“能否借琴一用?”
那女子见小开说的认真,忙道:“公子请!”
小开也不推辞,径直走到那古筝旁,心中默念声感谢父亲在他幼时的严格,他的父亲,本是南京音乐学院的一名老师,从小便受到严格的专业教育,虽然他最终没能子承父业,但此时,小时的耳闻目染,竟成了他泡妞的利器。
小开同志演奏的,当然是川派名家张孔山所编曲之曲,以“滚、拂、绰、注”手法加上了流水曲的第六段,一曲终了,让那女子目瞪口呆,那曲谱倒在其次,不同流派曲谱不同本也不足为奇,但小开同志创造性的新颖指法,竟让她是打心底里叹服,她笑盈盈的道:“公子能否再弹一曲?”
看着那勾人魂魄的笑容,小开也不拒绝,此时,他又接连弹奏了后世的古筝名曲《平湖秋月》、《女人花》,看那女子痴痴的模样,小开笑笑,正要起身告辞,那女子竟道:“公子拂琴手法新颖,不知能否教我?”
小开心道:求之不得!那女子冰雪聪明,小开示范了几次,她竟然立马便能学个六八分样,两人相视一笑,竟然同坐琴凳合奏了一曲千古名曲《凤求凰》。
一曲终了,两人不禁都有相见恨晚之意,看着那女子娇羞的样子,小开含笑施了一礼道:“在下班门弄斧,献丑了,告辞,改日再来拜访!”
当小开同志风度翩翩的离开,进了自己的房门,那女子仿佛如梦初醒一般,失声道:“公子……”
那名叫小玉的丫环笑道:“小姐,人家早走了。”
那女子道:“大家,真是大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知何时才能再听他一曲?”
小玉笑道:“小姐不会是被他迷住了吧?人家就住在隔壁……”看着丫环小玉那鬼精灵的笑容,那女子面色腾的腓红,佯怒道:“好你个死妮子,竟敢笑话我?”两女嬉笑着扭成一团。
小开同志如此高的音乐素养,让悄悄跟随保护的宋小光等人也吃惊不已,同时也惊异这皇上怎么招呼也不打就跑到一个陌生的人房中,但待大家偷偷看到那女子惊艳的面容时,各人又觉得如梦初醒,不由对那女子分外留心起来。
第二天一早,当小开同志照例在院中练完拳术时,那丫环小玉方才起来打水,见到小开,那丫环笑道:“公子早,没想到公子竟然是文武双全。”
小开也笑道:“姑娘过奖了,小生只是略知皮毛罢了。”
那丫环笑而无言,福了一福便离开了,看着那姑娘紧闭的房门,小开摇了摇头,也回到了房间。
用过早膳,小开同志一行便往南京栖霞寺而去,这栖霞寺,号称天下四大名刹,是江南佛教“三论宗”的源地。
“皇上,为何我们进了南京站便去那栖霞寺?”到了寺门,宋小光边收拾马匹边道。
小开笑道:“你猜猜看?”
宋小光摇头道:“这个臣委实不知,无从猜起!”
小开道:“亏你还在东北呆了那么久,这北方的女真、蒙古等族,哪一族不信奉佛教?要全面了解佛教,不进佛寺,如何了解?”
宋小光挠挠头道:“佛教不是分好多流派吗,北地与南方好象不同。再说,佛教有什么用?”
小开道:“正因为不同,所以朕才需要了解,只有对佛、道以及刚刚传入我国不久的基督教等宗教都有比较深刻的了解,朕才能因地制宜,制订出相应的宗教政策,宗教,对于一个民族来说,很大程度上也是一种联系的纽带。”
宋小光一头雾水的道:“臣愚钝,还是不大明白!”
小开笑笑道:“算了,不说这个了,走,咱们进寺去。”
小开同志进去拜了佛,布了施,在寺里用过斋饭,又与寺中几个僧人开始闲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