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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1页）

&ldo;这你也知道。乱嘛。一团糟。录像带现在还说不清。&rdo;

&ldo;找不到了?&rdo;

&ldo;他们还不愿意这么说。&rdo;

斯米洛低声诅咒了一句。

&ldo;负责录像带的那个人保证说，很快就能有带子。可是你知道……&rdo;他耸起肩膀，仿佛想无可奈何地说，真拿他们没办法。

&ldo;说嘛。我要尽快见到带子。&rdo;他是冲着他们几个人说的，&ldo;这是一起非常明显的谋杀案。除了我之外，谁都不准接触媒体。嘴巴要紧。明白了吗?罪犯的作案痕迹会逐渐消失的，所以要立即行动。&rdo;

警探们先后走出房间去盘查饭店的客人和工作人员。对于这种询问，人们自然会反感，因为这是很丢面子的事情。这样的任务令人不快，让人讨厌。

可是他们从以往的经验中知道，斯米洛是个铁面无私的人，他布置的任务是不能讨价还价的。

斯米洛转身对着麦迪逊博士。

&ldo;你能很快把这个做完吗?&rdo;

&ldo;两天吧。&rdo;

&ldo;星期一行吗?&rdo;

&ldo;这就是说，我的周末要泡汤了。&rdo;

&ldo;我也一样嘛。&rdo;斯米洛的话中没有丝毫的歉意，&ldo;我要毒物检查结果，什么都要。&rdo;

&ldo;你每次都这样。&rdo;麦迪逊善意地笑了笑，&ldo;我尽力而为吧。&rdo;

&ldo;你也每次都这样嘛。&rdo;

尸体被抬走之后，斯米洛问犯罪现场调查组的一名技师：&ldo;怎么样?&rdo;

&ldo;饭店是新开业的，对我们有利。指纹不是那么多。所以说。大多数指纹可能就是佩蒂&iddot;约翰的。&rdo;

&ldo;或者是罪犯的。&rdo;

&ldo;这我就不指望了。&rdo;技师说着皱起了眉头，&ldo;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干净的现场呢。&rdo;

其他人离开房间之后，斯米洛独自在里面走了一圈。他亲自查验了所有的东西，包括所有的抽屉、壁橱、嵌入式保险柜、床垫下面、床底下、卫生间里的小药品柜、抽水马桶的水箱。他检查了佩蒂&iddot;约翰可能留下的任何东西，因为那上面可能留下罪犯的蛛丝马迹。

斯米洛总共只发现一本基甸国际的《圣经》1和一本查尔斯顿市的电话号码簿。他没有发现佩蒂&iddot;约翰的记事本、收据、票据、便条、食品包装纸或者其他个人物品。什么也没有。

1基甸国际是信奉基督教的工商业者和自由职业者的组织，它的活动就是在旅馆客房、医院病房、拘押处所和学校放置《圣经。

他发现小吧台上少了两瓶苏格兰威士忌，可是现场只有一个瓶子，或许是凶手很聪明，临走把自己喝的那瓶带走了。现场还有三只干净的高脚酒杯。可是后来斯米洛找客房管理部门核对时才知道，每个套房里高脚酒杯的标准配置数量是四只。

就犯罪现场而言，除了客厅地毯上的血迹之外，这个现场仿佛是个不毛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