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碴碎了满地。
外头的春暖听到动静,吓了一跳,赶忙走进来。
“夫人,可有伤到?”春暖担忧的看向赵芯儿。
赵芯儿怔怔的瞧着地上的碎片,半晌后才回过神来。
她摇了摇头,“无事,就是有些乏了。”随后看向包子,“包子,扶我回房。”
“是。”包子应了一声,便扶着赵芯儿回房。
进了屋后,便发现赵芯儿脸色有些不好看,遂有些担忧的道,“夫人,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奴婢给您去叫大夫。”
赵芯儿摇了摇头拦住包子,“没有,我只是有些乏了,歇会儿便好了。”
随后,赵芯儿又嘱咐包子,“对了,我今日叫你出去打听大将军名讳以及你打听到的结果,不要跟别人提起。”
包子虽说有些疑惑,但还是点点头,“奴婢省的了。”
包子离开后,赵芯儿便柳眉紧蹙的坐在了榻上。
心头思绪万千。
难怪那般多的巧合。
排忧解难,护人安康,又哪里是什么开镖局的?
去晋城也不是做生意,而是行军打仗去了。
袁子琰压根儿就不是什么做生意的,他是将军府的大将军!
知道自个儿嫁的夫君不是普通人后,赵芯儿不仅没有高兴,甚至心里头还十分的憋屈。
赵芯儿不像三小姐与二小姐一般,有着那般远大的抱负,想嫁个当大官的。
她当初愿意嫁,也是因着袁子琰瞧着穷,又肯待她好,愿意娶她。
谁成想,这些都是假的。
赵芯儿气的咬了下牙根,小脸鼓着。
这个混蛋!
他不告诉她身份,便同她在澧县成了亲。
是不是真如那几个丫鬟所说,他、他还想着在京城再娶个名门闺秀,要她做妾呢!
想到此,赵芯儿就快被自己给气死了,小拳头愤愤的锤了下床榻,恨不得挠花了袁子琰的脸。
若真是如此,她、她就带着包子回澧县,再也不要他了!
他的银钱跟房契地契,她也不给他了!
来了京城后,她便听说了这京城里头有位公主,便过得潇洒得很,府中养了许多美男子,整日里哄着她,从不会给她添堵,那位公主日子过得可快活呢!就连驸马都敢怒不敢言。
到时候,她就拿着那些钱,也在澧县找几个好看的公子哥儿养着,叫他们整日里在她跟前儿说好听的哄着她!
谁夸的最好听,她就送、送他银叶子!
旁人都怂金叶子,但赵芯儿觉着心疼,送银叶子也挺好的。
管他什么大将军。
跟她都没有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