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虽然是又急又气,但是顾及到时闲和时星的安危,还是第一时间带着她们两人前去医治。
同时将先天皇镜用阵法锁住,生怕再有后患
等到时闲醒过来时,时星也将在先天皇镜之中发生的来龙去脉给讲清楚了。
才刚刚张开眼睛的时闲看到围上来向她嘘寒问暖的一大圈人,知道麻烦要来了,脑袋就有些隐隐作痛。
“母,亲,……”
“你这孩子,真是的,也太不谨慎了,什么地方都敢乱闯。
丹师说你的神魂受到损伤,和肉体还不能很好的融合,这段时间你就好好躺在床上休息吧。
和还不快躺下!”
看到时闲挣扎着要起身,左夫人一个起手就把时闲按了回去,眉目间隐约有些愠怒。
既有对时闲不顾自己安危到处乱闯的怒意,又有对时闲的心疼。
发现自己说话都说不利索的时候,时闲果断的选择了闭嘴,老实的听着左夫人的训斥,余光扫到时星幸灾乐祸的表情,时闲不屑的转头哼了一句。
“你哼什么哼,老是这样不长记性,还想犟嘴?。
人不大,脾气倒不小。
要不是今日你们走运,这……”
说道这里,左夫人忍不住眼中闪现泪意,拿着帕子假装不在意的擦了脸。
可是即便是这样,也顿时将时闲吓的魂不附体,紧接着就是翻涌而来的愧疚和悔意快要将时闲湮灭。
左夫人掌管时家多年,无论遇上多大的麻烦,时闲就从没见过变脸的。
在外,她是能干聪慧的时家主事人,在内,她是威严与温柔并济的母亲,就算天塌了,她都会先替他们顶起来,将她们护在羽翼之下。
左夫人掌管时家多年,无论遇上多大的麻烦,时闲就从没见过变脸的。
时闲没有想到自己一时的莽撞竟然招致左夫人如此心伤,又悔又急,不知该如何是好。
可是因为神魂离体导致现在时闲无法控制好自己的身体,说话都连不成句,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吐,等她说出一句话黄花菜都凉了,更不用说想要做些什么。
时闲艰难的移动一只手想要替左夫人擦擦脸上的泪珠,可是偏偏这只手怎么也不听使唤,让它往外它偏往里拐,将时闲急的满头大汗。
抬头的左夫人看到这一幕,顿时有些忍不住的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这一笑,旁边的时妘时瑞包括芙姨娘都跟着笑了起来,将满屋子的忧伤冲淡了许多。
虽然有些尴尬,但是时闲也能自我安慰道自己这也算是彩衣娱亲了一会,算不得是么大事,面子没了就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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