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蕊此刻非常庆幸自己提前吃了欢情丸,不然刚刚承欢的处子,哪里经得起信王这汹涌的兽欲。
顾清蕊一直都知道信王在床事儿上不仅爱玩花样,而且欲望极为强烈。
前一世,畏惧信王的她,可是没少在床上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渐渐的她也明白了,这信王就好她那副娇弱的小模样,能激发他身为男人的暴虐本性,折腾起来让他觉得异常的兴奋。
既然,要做那名扬天下的女人,如果连一个男人的床弟之事都无法掌控,又如何做到扬名?所以‐‐
为此,她专门乔装改扮去过ji院,观摩ji院里那些靡靡景致。
在顾清蕊及迷乱又清醒状态下,她被信王扶着腰肢,反复折腾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欢情丸一点一点在体内升华。
顾清蕊整个人就柔软得就跟一滩水似的,脑子和身体都被欲望主宰,哭喊着:&ldo;梁郎‐‐不要了‐‐清蕊受不了‐‐清蕊要‐‐死了‐‐呜呜‐‐‐&rdo;
螓首似欢快,又似拒绝的摇动,乌黑的发丝披散在雪白的身躯上,妩媚而妖娆,诱惑得身上的男人完全失去了冷静。
信王也顾不得顾清蕊可怜的乞求,更何况她娇声讨饶的楚楚可怜之态让信王见了,更加兽血沸腾。
他如一只疯狂的野兽拼死在内抽插摩擦,每一下都又快又狠。优雅里带着从容的凶悍,似乎一切都在运筹帷幄之中。
屋子里娇人儿无意识的娇吟,低泣,求饶,也阻挡不了男子狂野的掠夺。
当空的圆月已经变为了如钩的下玄月时,屋子里缠绵悱恻的两人才渐渐偃旗息鼓。
信王宛如一只被喂饱的兽,餍足的搂着怀里早已因为欢愉而昏睡过去的娇人儿,见她小脸显出疲惫,睫毛上还残留著泪水,粉色的嘴唇微嘟,似在委屈的抱怨,当真像一只可怜的小动物。
信王冷酷精锐的眉目间沾染了少有的柔和之色,埋头一闻,鼻息间那股子似有若无的香味更浓了。
原来当真是温香软玉般的玉人儿!
信王的大手轻轻的抚摸过布满他痕迹的娇软香躯,嘴角的笑意逐渐淡去。
眨眼间,餍足的兽转为了凶残的野兽,信王从罗汉床上一跃而起,动作矫捷而迅猛,没有丝毫因为酣畅淋漓的床事儿而疲惫的神态,反而越发的精神奕奕。
赤着的信王拍了两下手掌,一直守在外面的和顺躬身走了进来,他低眉敛首,服侍着信王清洗和穿衣,眼神至始至终都没有往屏风后面投去一眼,渀佛他的眼里只有信王一人而已。
一身圆领窄袖紫袍,头发被玉棺束起的信王,既有文人雅士的随意又有武者的威武,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成熟男人的风味,还有属于上位者的王者之气。
&ldo;让她的两个侍婢,好生服侍她。&rdo;信王透过屏风看了一眼还在沉睡的纤细身影,低醇声吩咐道。
&ldo;是,王爷。&rdo;和顺老老实实的回答。
转身出了浴池的信王俊逸的脸颊冷酷如冰,幽深的双目里隐藏着压抑的怒火。
正院门口,守夜的侍婢正在外间打盹,信王就疾步而入,带着满身的寒气,惊醒了侍婢,侍婢赶紧起身,行礼:&ldo;王爷!&rdo;
听到丫鬟的声音,本来就睡得不实的信王妃醒了过来,丫鬟上前扶起信王妃。
信王妃见信王那阴沉沉的模样,打起了精神,从床上走了下来,道:&ldo;妾身见过王爷!&rdo;
信王背手,沉着冷峻的面容,狭长的眼眸一动不动盯着信王妃,并没有叫她起身,声音缓慢而冰冷:&ldo;王妃,你给本王的可真是一个大大的惊喜?&rdo;
听到信王的话,信王妃心底咯噔一下,闪过了不安,柔声问道:&ldo;王爷,难道是红儿侍候得不好?&rdo;
&ldo;红儿?呵!本王不知道王妃是装傻?还是真的不知呢?&rdo;
信王妃一直俯着的身躯有些摇晃,稳了稳步伐,道:&ldo;妾身不明白王爷在说什么?&rdo;
&ldo;不明白吗?来人啦!去把贱婢红儿给本王带上来。&rdo;信王一挥袖,转身出了内室,坐到了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