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忙活,容恪说不用,手掌勾住了她的手指,&ldo;浓浓,我有点烫。&rdo;
冉烟浓更羞,啐道:&ldo;我再不来了!你也别想。&rdo;
容恪轻轻笑道,&ldo;不是,你摸摸我。&rdo;
&ldo;我不摸!&rdo;冉烟浓气极,他怎么就、怎么就大清早的就……
容恪无奈地一叹,握着她的手碰到一块滚烫的东西,她一怔,继而转过身,将整个手背都贴住了他的额头,原来、原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冉烟浓吃惊了,&ldo;恪哥哥,你发烧了?&rdo;
☆、上门
印象之中容恪从未生过病,最多受些外伤,是以摸到他滚烫的额头,冉烟浓自己都有些惊讶了,&ldo;很烫。&rdo;
这时她才留意到,容恪今日的脸色是苍白的,虽他肤色白,但也不会没有血色,见他还侧歪在床上温笑,冉烟浓急了,&ldo;我、我去给你煎药。&rdo;
容恪还没来得及说话,冉烟浓就跑出去了,急得像一阵风。
他无奈地失笑,伸手盖住了额头。
是真的很烫。
从雪山回陈留之后,他再也没发过烧,看来人真是不能胡思乱想,一想便出了事。
容恪沉静地望着帐顶,泛着紫光的纱帘,一起一伏的,宛如波涛,等少顷,冉烟浓就回来了,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汤,容恪失笑,&ldo;只是一点烧,不至于喝药。&rdo;
冉烟浓瞪了他一眼,&ldo;不许拿身体不当回事。&rdo;
她坐过来,要汤匙舀了一勺泛着黑的药汁,递到容恪嘴边,他只是笑,却最终还是顺从地喝下了,冉烟浓就见他修眉微攒,有些嫌弃,&ldo;苦,浓浓……&rdo;
幸好她准备了蜜饯,捧出一小碟来,笑吟吟道:&ldo;乖,你喝一口,我给你一颗。&rdo;
容恪失笑,&ldo;算了。&rdo;
让她这么折腾下去,味觉大抵要灰飞烟灭,容恪抓住药碗,近乎一饮而尽。
只剩下最后一点药渣,实在喝不了了,冉烟浓替他将碗放下来,正要给他塞蜜饯,容恪握着她的细腰,伸手一揽,冉烟浓便倒了下来,四唇相碰。
她惊讶地要撑着容恪的肩膀起身,但嘴唇被堵得严实,不过须臾,唇瓣为她打开,苦涩的药味灌了进来,冉烟浓险些呛得一咳嗽,容恪抱住她,将她固定住,唇舌与她交缠。
好一会儿,冉烟浓气喘吁吁地倒在容恪肩头,羞恼道:&ldo;生病了还这么大力气。&rdo;
勒得她都有点儿疼了。